而哪個男人沒有一個征戰沙場的夢呢,再加上他家裏還有一個兒子,他為了兒子製造一些小玩具也很合理。
誰讓他是心靈手巧的鉗工,製作的玩具精美一點也能解釋得通。
薑建國就像一個土匪一樣,走的時候不僅拿走了設計圖紙還把那個坦克車給搬走了。
秦溫言看著遠去的姥爺氣的直哭,但他現在還不會說話,隻能大叫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過了一周,神情憔悴的薑建國又出現了秦凱旋家,這次迎麵而來的就是秦溫言的一泡童子尿,他還記恨著姥爺上次拿走了他的玩具呢。
薑建國也沒有時間整理衣服,直接拉著秦凱旋上車。
他們要去見一些大領導,秦凱旋憋著笑,指了指老丈人身上被畫了地圖的衣服。
“爸,咱們先回家換個衣服吧,也不用這麼急。溫言的臭小子脾氣真大,還在記恨您上次把他的玩具拿走了的事。”
薑建國不以為意慈愛一笑,“男孩子有點脾氣還不好嗎?這才有血性,才是中國的好兒郎,長大以後送他去當兵吧,他不是喜歡坦克嗎?”
秦凱旋目光一閃,搖了搖頭,“這小子不僅喜歡坦克,還喜歡飛機呢,我每次給他折紙飛機,他都笑的特別開心,說不定以後想當一名空軍。”
薑建國不知道秦凱旋這是在為後麵做出飛機來做伏筆,他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當什麼兵都是好兵,不管是地上跑的,天上飛的還是海上飄的,都是保家衛國的好孩子。”
兩個人說話之間就到了目的地,在路上薑建國身上的尿已經半幹了,所以他也沒有在意。
秦凱旋跟著老丈人走進了一個莊嚴肅穆的會議室,裏麵是好幾位穿了軍裝的老頭,秦凱旋正襟危坐的麵對這一群將軍。
其中一位儒雅一點的溫和開口,“秦凱旋同誌,你製作的那個坦克車很厲害呀,圖紙我們也看了。
如果能夠根據你這張圖紙去改進我們的主戰坦克,那將會是一次革新,但有一些部分我們並不太明白,你能替我們解釋一下嗎?”
秦凱旋鄭重的點頭,“這位將軍您可以隨便問,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薑建國在旁邊悄悄的提醒他,“這位將軍姓魏,你叫他魏將軍就行了。”
秦凱旋輕輕的點頭。
魏將軍拿著圖紙詢問秦凱旋,“這個通訊係統是什麼原理?這裏的材料應用什麼樣的才會更合適。如果這個坦克做成正常的型號,要多大的口徑才能威力更大。”
秦凱旋對這些也沒有什麼概念,但還好他一直為了防止別人詢問他而做準備。
所以也惡補了一些知識,再加上他的購物車裏就有一輛真實的坦克,所以他的回答雖然不是那麼準確,卻也讓這些人茅塞頓開,頻頻點頭。
當這一屋子裏大大小小的將軍給他問的頭昏腦脹之後,秦凱旋才終於被帶了出去。
外麵的冷風一吹,秦凱旋感覺自己活過來了,這些人真是太恐怖了,不僅氣勢逼人而且那些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有一些東西,秦凱旋真的不太了解。
有一些稍微深奧一點的問題,秦凱旋就卡殼了。
有一些將軍就互相交換著眼色,覺得秦凱旋這個人很有趣,他總有一些奇思妙想,但是對一些基礎之上的知識又一知半解。
但是秦凱旋這段時間其實已經被調查的透透的了,他從小到大的生平都被調查個清清楚楚。
間諜調查處的杜處長一直在質疑秦凱旋這個人,因為他真的太奇怪了。
聽村裏的人說,秦凱旋小時候不學無術,是一個喜歡大吵大鬧又沒什麼腦子的熊孩子,長相也很難看。
但15歲那一年,秦凱旋慢慢長開了,人也變得懂事。
在18歲的時候還進到了北京軋鋼廠當工人,村裏的人都對他十分佩服,當然也透露出了很多不同尋常的信息。
間諜處的副處長腦洞比較大,在懷疑秦凱旋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不然怎麼到了15歲,一個人就有這麼大的變化,相貌也變了,性格也變了。
但還好農村照不起相,很多人也隻能描述秦凱旋的相貌,卻沒有留下影像資料。
有人懷疑秦凱旋,就有人無條件的相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一個人經曆了一些事,發生一些改變是很正常的事,或者說到了某一個時間節點,一個人就突然開竅了也有可能。
至於相貌的變化大,女大還18變呢,男人相貌發生變化,又有什麼特別的。
而且秦凱旋的父母,兄弟姐妹都長得不錯,秦凱旋又怎麼可能會長得醜,有人猜測就是村裏人嫉妒瞎說的。
大家雖然還有懷疑,但是隻能把這件事放下,慢慢觀察秦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