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人敢傷害小珊,我可不好惹!”
媽媽並不接招:“小梅,你太言過其實了。”
梅姨散漫地說:“魏家正在上市,我吳梅微不足道,幫忙有點困難,幫倒忙,再容易不過!”
說完,電話掛斷!
媽媽臉色發青,勉力忍住摔掉電話的衝動。
吳梅這個賤女人,蘇家已經沒落了,她還有什麼資格囂張?
不見棺材不掉淚!
魏一鳴不明所以,上前問:“媽,梅姨那邊怎麼說?”
媽媽心情不好:“別提那個賤女人,和蘇珊一樣,都不知道懂事!”
魏一鳴絕望地說,心裏念念不忘,雖然打打罵罵,但真的放下,那得多難?
他說,“梅姨不同意我跟小珊的婚事?”
魏媽媽不滿他的表情,“何必如此失魂落魄,為了蘇珊?”
魏一鳴憤怒地說,“趙強,一定是因為他!”
魏媽媽把電話還給蘇長明。
蘇家人上車離開。
魏一鳴怒視四周,“姓趙的,蘇家走了,我要看看,誰能保得住你!”
趙強不理他,對蘇珊說,“你回去吧,我自己解決。”
蘇珊問,“什麼叫自己解決?”
她討厭趙強的口吻,總是有大男子主義的樣子。
這次麻煩是她引起的,現在離開,她會成什麼呢?
趙強安慰道,“放心,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蘇珊問,“趙強,你知道魏家在天州有多大的勢力嗎?”
趙強保持沉默,蘇珊覺得他的話聽起來刺耳。
他並不是不顧後果的人,敢得罪魏一鳴,敢從訂婚宴上帶人走,自然有把握。
魏一鳴並不好惹,他難道好欺負嗎?
連媳婦都保不住,那還算個男人嗎?
警笛聲越來越近。
魏家的保鏢早就有眼力,一些背景不明的人早早離開。
連魏媽媽都離開了,她的身份不方便與警方交涉,也不想暴露在公眾視野中。
隻留下兒子就足夠了。
她打電話給市局關局長,對方承諾會執法必嚴,犯法必究。
這讓她放心了。
魏氏每年納稅十幾億,給市局讚助的辦案經費高達上千萬,傷人案的證據確鑿,不會有錯漏。
警車停下,三五個便裝人員下車。
有人問,“誰報的警?”魏一鳴舉手,“是我!”他眼神陰狠地瞄向趙強。
警察和魏一鳴交涉。
受害者指認,目擊證人證詞,關鍵視頻作為證據,全部指向了趙強,想抵賴都難。
羅剛是帶隊的警官,得到了提前招呼,案情簡單,有證據,沒多問。
他問,“你就是趙強?”趙強回答,“沒錯,我就是!”羅剛有些錯愕,他之前抓過很多人,沒見過這麼自在的。
例外隻有兩種,一種是沒吃過虧,進去兩三天就老實了,再見麵比爹媽親。
另一種是底氣十足,有背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但趙強不像後一種人。
羅剛不想廢話,揮手說,“走一趟吧。”趙強不動,“我一會還要上夜班,要是跟你們走了,會扣工資。”羅剛調侃,“你現在還想著工資?出來再說!”
趙強反問:“法治社會了,你得有個理由才能帶我回去。”
羅剛揮手,身後一名年輕警察上前。
不廢話,直接給趙強套上了背扣,“別鬧!”
他壓低聲音說:“蓄意傷人、綁架勒索,這個理由夠了吧?”
趙強反問:“他挑釁,我正當防衛,而且我在自己家門口綁架他,你信嗎?”
年輕警察無言可答,嗬斥道:“不要廢話,跟我們去局裏!”
羅剛略帶同情地看了看趙強,他是小區保安,長得也還行,隻是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竟敢打魏一鳴?
他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