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治好,那你們是不是騙子?”陳方儀打斷了趙晨的話,姿態優雅地走到院長麵前,氣場壓的院長都不敢說話。
“魏院長,我們李董讓誰治療,應該不需要請示你吧?”陳方儀麵無表情地看著院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不需要不需要,隻是……”
“那就管好你的人。”陳方儀冷聲說道,旋即扭頭看向陸離語氣柔和道,“還請陸醫生出手相助。”
“這麼簡單的病有什麼好治的。”陸離將雜誌丟在床頭,上麵剛好是一個泳裝女人的照片,在這種氣氛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掀開病人的被子,讓護士幫忙解開衣服,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破舊的袋子,袋子攤開,裏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銀針。
衝著這些銀針的襯托,倒是顯得陸離有了幾分中醫的感覺,陳方儀靜靜地看著陸離,眼裏閃過一絲希冀。
其他人冷著臉,嗤笑地看著陸離。
他們都是老專家,從醫幾十年的人,利用先進的設備輔以治療都沒有辦法,這個小子怎麼可能會有辦法治好。
看這小子失敗後如何解釋!
“張主任,這小子你說是什麼鬼穀派的傳人?”魏院長低聲問道,“那他來投奔你之前,就跟陳總認識嗎?”
“我也不清楚。”張震苦笑道,“他也就今天剛下車,可能他露了點手段讓陳總相信了吧,不過院長請放心,鬼穀醫術還是很厲害的,專治疑難雜症,據說還會很多快要失傳的古醫術。”
“那你可能看懂,他在做什麼?”魏院長道。
“就是最普通的施針,目前。”張震也不敢亂說什麼,急忙補充了‘目前’兩個字,“但下麵的治療應該就不普通……”
話才說一半,張震愣住了,因為陸離正將銀針緩緩地拔了下來,頭也不回說道:“行了,病人沒事了。”
“這就好了?”陳方儀驚訝不已,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要不然呢?我說過很多遍了,這就是個小病,人醜就要多讀書,想當醫生又不好好讀書,這不是在救人,是在殺人。”陸離將銀針收了起來,像老夫子遇見了貪玩的學生似的,不停地搖頭感慨著。
魏院長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震,即便沒有說話,張震也能看出他的震驚與疑問,你不是說下麵的治療不普通了嗎?治療呢?就這幾針就治好了,開玩笑呢?
這是假的鬼穀派吧?
“真是可笑,隨便下幾針,就敢說治好了?”趙晨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看來咱們張主任推薦的人,就是不一樣,醫術很厲害啊,我們研究那麼多天的病症,人家幾針就能治好。”
任誰都能夠聽出趙晨話中的奚落,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不學點東西就出來坑蒙拐騙,看來陳總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早說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還好意思站在這裏,還不趕緊滾出去!”
“對,讓他滾出去。”
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站在床邊的院長等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李董說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呆如木雞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