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探子早年間跟著我討伐劉黑闥,見過劉黑闥。”

變了,一切都變了,自己的穿越不光改變了時間線,也改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劉黑闥這個死人竟然沒有死。

李建成留了後手!

……

洞庭湖之中,八百裏煙波浩渺之處,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站在那裏,看著河中歡呼的漁民,嘴角露出了笑意。

“今年水漫魚肥,軍師,以後怕是不需要再發愁了吧!”

“將軍,您還是要改掉那些壞習慣,洞庭湖的一切來之不易,李世民不是那種放任不管之人,我們要做好準備。”

“我劉黑闥不是那種人,嗬嗬,對了,軍師,嶽陽值守的家人在你手裏,他若是敢胡說,全部殺了。”

這人就是劉黑闥,至於這個軍師,神神秘秘,似乎憑空出現一般。

他躲藏在鬥篷之下,眼睛裏麵都是陰鶩。

“李長河,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劉黑闥突然問道。

軍師李長河淡淡一笑,“將軍,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當時李建成的刀子都要落下,有個人喊停,那個聲音比較稚嫩,然後我被蒙著頭帶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然後就是你帶我走的時候了。”

李長河苦笑著,武德六年,他讓李建成手下留情,然後到了武德九年,李建成身死,李長河帶著劉黑闥遠赴洞庭湖,開始拉山頭。

那時候的李長河隻是一個私生子,一個無依無靠之人,李建成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但他是太子,大唐的臉麵,所以他沒有承認,隻是認李長河為義子。

在玄武門那一夜,李長河找了一個自己的替身,放在火堆之中, 隨後去了一趟李建成行宮之中的地牢裏,將劉黑闥帶了出去。

那一夜,長安城之中亂糟糟一團,紛亂之中,一個青年帶著一個壯漢神色慌張,從城門之中走出去,李建成的舊部網開一麵。

站在長安城外,回頭看著長安,聽著廝殺之聲,李長河眼中含淚,畢竟那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兩年,洞庭湖這個地方隻需要兩年,就有了如此巨大的勢力。

“我的身份很特殊,不過你不用擔心,將軍隻需要繼續做自己的梟雄就行。”

“但喝酒,賭博,耍無賴這三件事不能做!將軍也看到了,隻要這三點你不做,你的部下雖然是悍匪,但他們卻像是一支軍隊一般。”

劉黑闥哪裏不知道這裏麵的好處啊,可是他總是手癢癢,忍不住啊。

不過嶽陽城裏麵倒是有不少的賭坊,他沒事可以偷偷過去試試手氣,也算是了結自己的心病了。

“軍師,你當時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就是我關押的。”

劉黑闥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了,結果卻讓他無法接受。

“你關押的我?那你……”

“沒錯,就是我救走了你!”

李長河淡淡一笑:“那兩年,你雖然看似在地牢裏,不見天日,但我從沒有限製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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