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飛天就是人類的夢想。
常言道，越是得不到，越是騷動不安，越是實現不了的東西，人們就越是在意。
從誇父逐日到嫦娥飛天，人類對於天上的雲朵，還有雲層之上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這種好奇在骨子裏躁動不安，一旦有機會實現，沒有一個人會拒絕。
春秋時期就有人利用爆竹的原理，製作了大號的爆竹，讓自己上天，那估計已經是火箭的雛形。
後來有魯班的飛鳥，到了唐朝，李正的出現，讓木鳥開始上天，李蛋和李清兩個小家夥都能做到的事情，現在讓程處默饞的不行。
所以，就有了如今的熱氣球。
李正知道現在的工藝水平很難達到飛機的製造標準，就算是係統可以，但沒有必要。
探索最美的是過程，結果反而不重要。
從熱氣球開始就挺好的，畢竟，向上攀爬的道路比起站在頂峰有時候更加讓人熱血沸騰。
程處默站定了，李正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出發了。
金翅雕已經在天空之中準備好，目光如炬，發出一聲聲尖嘯。
程處默抬起頭，那一根繩子連接的就是噴火的裝置，隻要他輕輕拉動，就有大量的油噴出，這些都是耐燒的桐油，每一次噴火的時候，玄奘和袁天罡就解開熱氣球固定在地麵上的一根繩子。
隨後，玄奘和袁天罡發出了驚呼。
“飛起來了！”
“真的飛起來了！”
“哇！”
山頂上，連續的驚呼發出來的時候，那一刻，開始變得意義非凡起來。
這或許隻是程處默興致勃勃的一刻，玉山頂上這些人眼中普通的一刻，但卻實飛天嚐試之中偉大的瞬間。
安全飛了起來，比一切都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就會有後麵的無數次。
玉山上這幾個人再怎麼沸騰，也不會引起什麼巨大的震撼，片刻之後，隨著程處默的熱氣球漸漸消失在天際的時候，袁天罡和玄奘沉默了，他們眼中迷茫，警覺，羨慕。
他們盯著天際，似乎在思考什麼。
李正也沒有說話，隻是找了個小凳子坐在一旁，和煦的春風吹來，李正正在不斷通過金翅雕的視角觀察程處默的第一次飛行。
或許是程處默穿的太厚的緣故，在飛行之中，他依舊小心翼翼，極為謹慎。
沙袋很多，他似乎還打算多丟下去幾個。
此時的程處默興奮不已，耳邊呼嘯的風聲讓他感覺自己如同神靈一般，自古以來傳說之中隻有神仙可以飛行，難道不好嗎？
隻是高空之中，的確過於寒冷，彼時彼刻，抬頭看著太陽，感覺也大了幾分。
“嗷……”
“嗷……”
……
程處默的第一次飛天成功之後，李正計劃讓他在洛陽落地，而春天來臨的時候，就是去海上的時候。
立春之日，馮盎就來到了山上，神色恭敬，一身便服。
“馮國柱來的還是早啊，恭喜恭喜。”
“嗬嗬，同喜同喜，上仙一言，一字千金，馮盎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