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要找耶律宏拔跟你們走,就是這?”白狼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你誤會了耶律宏拔不在這。”張國一臉尷尬的說道
白狼臉色一變站起來就想離開,張國連忙拽著白狼說道:“白兄聽我將話說完再走也不遲,來這家的酒可是聖武城有名的,來嚐嚐。”
見白狼端起酒杯,張國接著小聲說道:“要說殺耶律宏拔的心我們兄弟兩不比你差,可是現在耶律宏拔在聖武學院裏,學院裏高手如雲,別說殺耶律宏拔就是殺個普通學員也難入登天。”
“白兄你看到對麵的那個春樓了沒?”張國接著說道
“怎麼了你們兄弟兩還想去風流?”白狼諷刺道
“你誤會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們兄弟兩什麼時候都沒放棄殺耶律宏拔。”張國灌了一口酒道。
聽張國說道原來張國張忠的父母本是聖武學院的任教,就是因為看不慣耶律宏拔這麼喪盡天良,出手教訓了他一頓,可是事過沒多久就被人給暗殺了。
“這禽獸!”白狼捶了下桌子罵道,引的周圍吃飯人員向這邊看著。
張忠連忙作輯向向別人道歉。
“我們兄弟兩進入聖武學院就是想手刃這禽獸,這麼久的暗中觀察發現耶律宏拔在這春樓裏有個姘頭,他平均每周來一次,隻有這時候我們才有機會下手,下個月他就要畢業了,這也是我們的唯一機會,本來我和張忠就想今天晚上下手,沒想到遇到了白兄你,這樣就更有把握了。”張國說道
白狼也將前後原由聽清楚了,陪著張國張忠兩兄弟聊著天等著天黑,對於白狼自己的事其餘隻字沒提,不是白狼信不過張國張忠,隻是他自己的遭遇說出來就是連他自己都感覺在夢中。
白狼隻是說那天晚上他被一個蒙麵人給救了,後來自己勤學苦練來報仇。
天終於蒙蒙黑,坐在靠窗戶的張忠小聲的:“哥那禽獸進去了。”
白狼張國一聽連忙靠近窗口一看,隻見耶律宏拔摟住兩妓女的腰走了進去。
“我們走?”張忠說道
“再等等,那禽獸現在剛進去,他的爪牙一定在周圍,等夜深了再去。”張國說道
白狼也比較讚成,這刻時間時間仿佛過得特別慢,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深,飯店也快打烊了,這飯店的店小二都快被白狼他們鬱悶死了,他們這桌都換了八次菜了,而且每次菜就吃一點點。
付完錢後白狼他們向那春樓走去。
四季樓內分四閣,分別為春夏秋冬四閣,而耶律宏拔的那姘頭就是春閣的閣主。
“哦!三位客觀好久沒來啦!”老鴇看著白狼三個醉熏熏的走了進來連忙上前招呼著。
“難道我們經常來?”白狼和張國張忠三人同時心裏想道,繼續裝著醉醺醺的樣子。
那老鴇連忙叫來三位上前扶住白狼他們笑著說道:“不知道三位客觀要點哪閣?”
白狼被老鴇一問愣住了,還好張國連忙說道:“去將春香給大爺我叫出來,今天晚上我們兄弟三個就點她了。”
老鴇一聽臉連忙不好看,賠禮道:“客觀對不起,春香今晚已經被人給包了,不如選別的姑娘?”
“什麼?怕我們兄弟給不起錢?”白狼丟給那老鴇一個袋子,老鴇一接感覺沉沉的,打開一看金燦燦的全是金子至少一百個,連忙將袋口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