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觴桀用力地將水杯摔在地上,把站在一旁的兩個大漢打翻在地,冷冷地看著兩個人狼狽地爬起,又如剛進來時一樣筆直地站著“你們這群廢物,我要你們有何用?”將目光射向洪苗“洪苗,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語氣微微柔和了下來。
洪苗微低下頭,用一慣的語氣回答“總裁,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辦事不周,我甘願受罰。”
單觴桀掐著洪苗的下巴,將她按在桌上,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當然是你們辦事不周,不然她怎麼可能相安無事,如果達不到我要的效果,後果很嚴重。”單觴桀放開洪苗“給我查清楚冷漠為什麼會出現在A市,又為什麼會和方笑容在一起。明天十二點前查不清楚,你們就寫好遺囑吧。”說完,甩門而去。一聲強而有力地關門聲後,兩個大漢跌坐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說單觴桀是魔鬼真心是一點也不過分,打人真是往死裏打,其中一大漢的額頭現在還在流著血。看向洪苗,在詢問接下來怎麼辦。
“你們先下去休息,我來查。”於是叫人將兩大漢扶了出去。
……………………A市…………………
冷漠對於方笑容的登門並不意外,看門看到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終於來了,讓方笑容聽得一頭烏水。
冷漠現在是方笑容和方母的救命恩人,論人論事論理,她都應該登門拜謝。來之前方笑容特地讓方母做了一份飯菜,她記得昨天來這時隻有他一個人,覺得冷漠應該是一個人住的。但很不幸,房間裏有其他人,呂麟、薛雅和高舉。
呂麟和方笑容之前見過,雖然不是很熟,但至少也是見過麵的,於是首先打起了招呼“方笑容,好久不見。”方笑容隨即附上一個笑,淺淺鞠了一躬,算是打過招呼。
冷漠將方笑容帶到內間“等會,我就回來。”說完走出房間帶上了門,留方笑容一個人在屋子裏。
方笑容將保溫飯盒放在桌上,四處參觀了起來。這是間書房,三個黑白大書架從房的這頭排到那頭。正中間是一張大書桌,上麵放著文房四寶,與左邊的書架用一屏障隔開,屏障後麵是一張圍棋桌,黑白棋子分別放在左右兩側的棋盒裏。如果的看得足夠仔細,就能發現這棋盤不僅可以做圍棋盤,還能當象棋盤。右邊則是四個木櫃,裏麵擺放了許多玉石,有的刻成了樣,做成了掛墜掛在木質的動物身上,有的則一整塊擺在櫃內,有商周隻期的酒杯,也有五六十年代的水煙筒,有唐代的唐三彩,也有清朝中期的木雕。牆上掛著三幅字畫,李白的《將進酒》、陶淵明的《桃花園記》和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氣派十足又不失雅觀。
方笑容走到向木櫃,在深褐色的根雕下駐足觀賞。這根雕刻的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鷹,有二米多高,鷹眼直勾勾地俯視著身下,嘴大張著,好似真的在叫,一對翅膀大幅度的撐開,利爪微勾,正準備捕獵的樣子。根雕底下是一條又粗又大的網紋蟒,又稱食人蟒。身子盤在根下,血紅的蛇信子吐露著,一雙眼在光的照射下泛著冷光,閑適卻又不失警悌。
方笑容好似對這蛇很有興趣,伸手竟撫上了冰冷的蛇信子,輕輕摩擦起來。沿著不是很滑的蛇皮,慢慢向上遊走,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
“這根雕是一個朋友送的,怎麼,喜歡?”冷漠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叫回了入迷的方笑容。
方笑容突然抽回手,好似做錯事地小孩,不知所措地看著冷漠。
冷漠將咖啡放在桌子上,打開方笑容帶來的食物,一陣香味傳到鼻子裏,冷漠有點傷感,自冷母過世後,他有多久沒吃過這種菜了,有多久沒聞過這種家的香味了!冷漠自嘲一笑,曾幾何時他冷漠也這麼愁悵了?
“給你泡了杯咖啡。飯菜很香,你做的?”冷漠自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方笑容走到冷漠身邊,拿起咖啡泯了一小口,正合自己的口味“不是,是我媽做的,我連煮麵都不會。”方笑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冷漠點點頭,卻在想:反正以後不用你燒吃的,會吃就行了,以後天天把你關家裏,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抱著肯定很舒服。想到這冷漠心情大好,居然笑出了聲。
門外的偷聽的兩隻有點意外,有多久沒聽過自己大哥這麼開心地笑過了?薛雅有點好奇,這方笑容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一向不苟言笑的冷漠笑這麼開心?呂麟到是有點慶幸,看來自己大哥的春天要來了,呂麟心裏有點小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