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觴桀拿著手裏的文件夾,裏麵是劉岩的資料,裏麵的內容他是想死也想不到,這劉岩和方笑容的關係還真是複雜。
原來在七年前,方笑容剛上大學。許音琴懷著八個月大的劉音韻在保鏢的陪同下去商場,給即將出生的寶寶買些東西。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離預產期明明還有四個星期,可不知為什麼,許音琴感到一陣腹痛,自己又在婦女商店,保鏢又不能進來。正當自己腹痛難忍時,方笑容出現了,打給120,也不知是誰給她的力氣,居然把許音琴抱出了商店,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門外的兩保鏢也開著車跟上。
那時劉岩由於說話太直,得罪了不少人,救護車被人給幾個人截了,用刀危險著車上的人。方笑容有點火,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擺好了架勢,猛地就是一腳,將兩人踢下車,隨後,自己也跳下車和人火拚起來。方笑容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學的,黑帶也不是蓋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兩個人給解決了。
躥上駕駛坐也不知該怎麼辦,拍拍臉,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一扭鑰匙,一踩油門,車立馬向前飛去…終於,方笑容在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之後,終於得道升天,成功將許音琴送到了醫院。不過方笑容沒有多留,看到她被送進產房後就走了。
劉岩趕到醫院,方笑容已經走遠了,迎接他的是一陣響亮的哭聲,震破天的女嬰的哭聲。
許音琴醒了之後吵鬧著要見方笑容,劉岩也不是辦法,於是讓手下查了起來,答應許音琴不讓方笑容受欺負。
單觴桀合上文件,笑笑,原來兩人還有這麼一出啊,難怪劉岩會這麼幫著方笑容。不過無所謂,就當是多一枚棋子吧,這棋局的雙方一邊是單觴桀,而另一邊,人很多啊。但單觴桀好像想多了。
冷漠帶著同麟去了衣房,坐著加密電梯下了最底層。兩人坐在一麵大牆前,冷漠左手按在玻璃製的扶手上,一束紅暗線從手掌下經過,玻璃扶手變回了雕刻精細的紅木扶手。牆也慢慢從白色變成了透明,衛星監控器將單氏集團完美地呈現在玻璃屏幕上。冷漠的大姆指和食指並擾,又慢慢打開,屏幕圖像也沒沒放大,頂樓的一切都毫無遮擋地展現在兩人眼前。
呂麟手裏拿著蘋果,扔著扔著,猛地咬了一口“大哥,你說單觴桀會不會太自以為是啦,也不想想你是啥人,太看不起人了。”
冷漠看了看單觴桀,意味深長地笑了“他不是看不起人,而是太看得起我了,是我隱藏地不好啊。不過他唯一的缺點就是野心太大了,也不想想東亞是他想壓就壓的嗎?”
不過他也應該好好想想之後的路了,不能讓單觴桀太得意了。
二天後,方笑容出院了,單觴桀帶著一大群人來接她回間野。方笑容有點被嚇到了,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是什麼大明星,有必要這麼大張聲勢嗎,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單觴桀讓人取過方笑容手中的東西,牽著她的手笑著看向醫院的樓頂,對著上麵的人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不過方笑容並沒有發現,依舊是警惕地看著周邊的人。
冷漠一個人站在樓頂,吹著風,冷冷地看著樓底的人,當然,他也看見了單觴桀,讀懂了他用目光傳過來的信息,手不自覺地捏緊,深黑色的眸子射出一道冷光。
方笑容上了車,發現單觴桀對她出奇的好,心情也是好得不了,一路上不停地問身體有什麼不舒適的地方,傷口還疼不疼,想不想休息,累不累…問得方笑容還真有點煩感了,到最後也隻是用點頭、搖頭、嗯、好、哦來回答。
但有一點方笑容還是挺感謝單觴桀的,在醫院裏,中飯和晚飯時,不管他有多忙,總會在十二點之前趕到,陪她和祝鶴祝鷹吃飯,給她講公司裏的事,還會給三個人變魔術。吃完晚飯還會陪方笑容散步,將花瓶中的花換上。說實在的,單觴桀這個人也不其實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