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開著車離開了古楓,以飛一般的速度向海邊駛去。現在的他一心隻想快點到呂麟的別墅,其它的什麼也沒想。其間還闖了好幾個紅燈,當然,在路邊的高清紅暗攝相機早就將他的行為拍攝了進去。
而冷漠並不怕,他的一切事情上頭那幾個老頭都會把他給解決了,也不怕給他無足輕重的懲罰。唯一讓他受不了的是那幾個老頭的牢騷,可以從現在說到幾年前,這跳躍性的思維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車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冷漠往前方的一個小路口看去,金昕那好久沒去了吧,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突然,冷漠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下一秒這念頭就已經生根發芽了。
要是想在以後的行動中能有最大的勝率和最小損失,和金昕的關係是必須打好的,這可是冷漠手中的一張王牌,角色相當於國際象棋中舉足輕重的皇後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要等她做完五個任務之後才可以進一步的促進關係。想著,冷漠的車速又加快了很多。
極限速為四百四十多碼的蘭博基尼已經達到了四百二十多碼,眨一眨眼就從一輛隻有六十多碼的私家車身邊飛過。這相當你從一個行走緩慢的人身邊跑過,這兩者的相對速度是差不多的。
幾分鍾後,冷漠終於到了目的地,走下車將車鑰匙正在打掃前院的傭人,跑進屋內。從吃飯時算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分鍾了,冷漠的手臂上已經開始長出了一大片的紅豆。
而屋裏的三個人卻正聊得起勁,時不時傳來薛雅的笑聲。看到冷漠進來呂麟和薛雅都收了一些,但眼裏去閃著好奇的光。而另一個較為年長的女人則像長輩一樣看著冷漠,眼中透出的是不滿。
冷漠尊敬的不多,而甄家父女就是不多中之一,他把甄誠當姐,也一直都用姐稱她“誠姐,我吃了苦瓜和絲瓜,快幫我看看。”
甄誠眼中有一絲不悅,這冷漠的身子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冷八個小子的身子從五年前就一直是她在負責,每個人她都非常了解。這冷漠什麼都能吃,就連活蚯蚓和蝸牛都能生吃,但唯獨不能吃這苦瓜和絲瓜。
甄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美眸中閃過憤怒“冷漠你想幹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這件事要是讓有心人拿去作文章,你在特工部還怎麼過下去,要不是有我父親,你以為你可以順利通過測試嗎?”
這也是冷漠尊重甄誠的一個原因,當初他正在準備進入特工隊伍的前幾天,有一個負責人前來看人,那場飯局上有一盤絲瓜。當初甄父先察覺到了冷漠的不對,立馬支走了冷漠,帶他去醫院做了個檢查,結果發現他對絲瓜過敏。
要不是甄父真的欣賞他,利用自己的權利幫他改了體檢報告,那冷漠現在就隻是一個公司總裁,而那時改報告的人就是甄誠。
“誠姐,先別數落先,我現在全身發熱。”冷漠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些食物也不是他自願要吃的。
一旁的呂麟和薛雅都吃驚地看著冷漠。前者是因為冷漠為了方笑容居然會吃苦瓜和絲瓜,這兩和食物可是他的禁忌,怎麼就會忍痛吃下去呢?後者則是驚訝冷漠竟然會過敏,這可是新大陸的發現啊!
甄誠不情願地調著藥水,看著銀白色的針頭中溢出淡黃色的液體,不客氣地朝冷漠手臂處刺了下去,快速將藥水壓進血管。要是同行看到甄誠的行為那肯定會罵她是瘋子。過敏藥水應該是慢慢注射至人體內,過快的壓進去會使肌肉產生觸電般的痛感,嚴重的可能讓人的神經原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