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攔著,這孩子不好好教育教育,將來會犯大錯。”
“多大個事,說那麼嚴重?”
賈張氏撇了撇嘴,大餅臉上掛著不以為然的神色。
“還不是你這做媽的沒用,孩子吃不飽,才“撿”許大茂家雞吃。”
這歪過河的三觀,讓秦淮茹感到無語。
同時心裏十分委屈。
丈夫死後,自己又要賺錢又要做家務,一把屎一把尿把仨孩子拉扯這麼大,上下班跟趕火似的,生怕耽誤時間。
為了補貼家用,不惜犧牲色相,被那些猥瑣男揩油。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婆婆的刁難辱罵。
這日子,何日是個頭?
積壓多年的心酸,在這一刻迸發。
秦淮茹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的命咋這麼苦!”
“哭哭哭,就知道哭,掃把星,東旭就是被你克死的。”
聽到這話,秦淮茹哭得更厲害,眼淚吧嗒吧啦往下流。
未來白眼狼棒梗無動於衷,喊著要寫作業,一頭鑽進房間。
倒是小當和槐花有些心疼。
“媽你別哭了!
小當勸道。
小槐花則用稚嫩的小手幫她擦眼淚。
秦淮茹稍感欣慰,將兩娃摟在懷中。
“你們沒吃晚飯不餓嗎?”
“不餓。”
“哥哥做的叫發雞,可好吃了!”
心情平複下來後,秦淮茹燒水給孩子們洗腳。
生活苦是苦了點,日子總是要過的。
“許大茂家的雞被我乖孫吃了,那李衛華家的雞是哪來的?”
賈張氏抓著腦門,自言自語道。
“別人放的唄,故意陷害他。”
“噓!這事讓李衛華背鍋就好了, 你想讓人找到咱家棒梗頭上來?”
說到背鍋,秦淮茹突然笑了笑,心裏的不快蕩然無存,反倒有些小小的自鳴得意。
傻柱你就裝吧,姑奶奶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秦淮茹推測,栽贓李衛華的人八成是傻柱。
因為開會時,是傻柱將事情引到李衛華身上來的。
白天棒梗去食堂偷醬油,他應該一早就知道,那雞被棒梗吃了。
傻柱至始至終都沒提棒梗,這是維護棒梗。
他費盡心思陷害李衛華,並且維護棒梗。
原因隻有一個。
喜歡自己,卻又嫉妒李衛華。
身為廠花,秦淮茹見過好幾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暗地裏較勁。
傻柱這種情況,也是如此。
“小樣,變聰明了,不過姑奶奶不是你輕易能得到的女人。”
秦淮茹心底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打算利用這點再吊吊傻柱。
………
星期天不用上班,何雨水也有一天休息時間。
何雨柱兌現上次的承諾,帶著妹妹去圖書館。
出門時,迎麵遇到秦淮茹。
“幹啥去傻柱?”
對方笑著打招呼。
何雨柱當她是空氣,理都沒理。
“嘿,懂不懂禮貌,咋不理人?”
秦淮茹俏臉寒霜,怒道。
“你懂禮貌?我叫何雨柱。”
秦淮茹聞言,頓時明白了,這是不喜歡聽別人叫他的綽號呢。
“這傻柱有毛病,叫了七八年都沒事,今天突然不高興?”
秦淮茹心裏這麼想,嘴上卻道:“叫你柱子總可以了吧,幹啥去這是?”
“去圖書館。”
“帶上我唄!”
“你去幹啥?瞎子點燈白費蠟。”
何雨柱損了一句,頭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