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這丫頭也是,放著這麼好的對象不要,喜歡一窮酸土包子。”
“姓何的有什麼好啊,他能給咱們村造福?”
“把他轟走!”
…………
村民們的呼聲此起彼伏,讓秦家三人倍感壓力。
秦大旺和徐銀嬌已經招架不住,頻頻向女兒使眼色。
“我就是不嫁李衛華。”
秦京茹美眸一紅,急得快要哭了,扭頭往屋裏跑去。
“由不得你!”
秦村長暴嗬道:“你要不嫁華子,就是我們村的罪人。”
“嗚嗚……”
秦京茹委屈哭了起來,跑到閨房,撲到何雨柱懷中。
“別哭,沒事的!他們再逼你,就去找警察,說他們幹涉婚姻自由。”
何雨柱拍著秦京茹香肩,輕聲安慰。
外麵發生的事,他聽得清清楚楚。
沒料到李衛華還有這麼一手。
殺手鐧使得可以啊,幸好自己也有殺手鐧。
那就是,舉報李衛華巨額錢財來曆不明。
他的錢都是係統獎勵的,根本說不清楚來源,弄不好關他個三年五年。
………
在這之前幾小時。
四九城,東單派出所內,張所長親自押著一名‘罪犯’進了審訊室。(準確說應該叫犯罪嫌疑人,但按時候沒這個稱謂。)
沒錯,這家夥正是坐地虎。
在街上漫無目的溜達一早上,回家的路上被警察給抓了。
“虎子,知道為啥抓你嗎?”
“不知道。”
坐地虎連連搖頭。
“還給我裝糊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縱火原因!”
剛開始坐地虎百般狡辯,不承認縱火。
但是,架不住張所長一番盤問,最終全撂了。
“前些日子,我去四合院向何雨柱打聽華子,他愛答不理,我不高興,踢翻了他的桌子……”
坐地虎將事情前因後果全部交待。
“所以你就放火,想要燒死何雨柱?”
“不是!”
坐地虎辯解道:“我隻想燒他的櫃子出口氣,沒想燒死他。”
“砰!”
張所長猛拍桌子,嚇得坐地虎隻打哆嗦。
“狡辯,你難道不知道火會燒到房子上去嗎?還有,你沒說實話,你踢翻桌子,並不是不高興,而是警告何雨柱,別跟李衛華爭女人。”
這一情況,是何雨柱告訴他的,還找秦淮茹證實過。
坐地虎像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頭說道:“我真沒想燒死人。”
“不管咋樣,你已經構成縱火罪,輕則坐牢,重則吃槍子。”
坐地虎嚇得臉色煞白,額頭冷汗滾滾。
之前偷了五塊錢被判五年,這次犯這麼大事,弄不好真要吃槍子。
不過,經常跟警察打交道的他,知道如何幫自己減輕罪名。
找個人一起背鍋便可。
“我坦白,這件事,是有人讓我幹的。”
張所長一怔:“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你縱火?”
“對!”
“是誰?”
“華子。”
“說全名。”
“李衛華。”
“他為什麼指使你放火?”
“李衛華跟何雨柱爭一姑娘,擔心爭不過,就想弄死何雨柱。”
嘶!
聽到這話,張所長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何雨柱也這麼推測過,但他不相信李衛華有這麼大膽。
現在坐地虎親口說出,由不得他不信。
“這小子,心思好歹毒!”
既然有了人證,那麼就抓人唄。
張所長開著一輛警車,帶著三四名警察,火速趕往四合院,卻沒見到人。
一打聽,得知對方去了秦家村。
“走,去秦家村!”
李衛華已經被列為犯罪份子,必須要第一時間將他抓捕,否則被他聽到風聲跑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