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麵露喜色,心想自己跟何雨柱關係這麼好,隨便給點份子錢,一家人可以蹭吃蹭喝好幾天。
何雨柱是廚子,酒席肯定不會差。
“恭喜,恭喜!你上次說,讓我做主婚人的事,還作數吧?”
“作數。”
結婚這種事,總得有個長輩來主持一下。
這時易中海和一大媽遛彎到這,聽到他們的對話,當即拉下臉。
“柱子,你爹去保定之前,可是將你們兄妹托付給我,主婚人這個位置,必須我來坐。”
易中海之所以要爭主婚人,主要是想為自己長臉。
何雨柱人緣關係那麼好,廠長,張所長這些大人物說不定要來喝喜酒,自己多有麵子。
何雨柱知道他那點心思,理都沒理他。
“柱子已經答應我了,一大爺您就別爭了。”閻埠貴當仁不讓。
“不行,主婚人必須我來當,否則他爹會怪罪我的。”
兩人爭執起來。
“別吵了,主婚人還得是我爹。”
何雨水快十年沒見到老爹了,心裏有點想念,打算把老爹給‘逮’回來。
“對對,哪有兒子結婚,當爹的不露麵的道理。”
閻埠貴易中海有些尷尬,找了個台階下。
………
吃完午飯,何雨水回學校去了。
何雨柱將床搬到屋裏,鎖上門,騎車前往潘家園古玩市場,準備給秦京茹買個金手鐲什麼的。
潘家園不僅有古玩,還有金銀玉器。
大約半小時後,騎車來到潘家園。
街道兩側,零星有些擺地攤的,逛的人也不多,顯得十分冷清。
這種情況也正常,這年頭大部分人肚子都吃不飽,哪有閑功夫鼓搗古玩玉器。
但畢竟是四九成,多少有些達官貴人光顧。
這些人大多衣著光鮮,一臉富貴相,其中還有幾個黃頭發藍眼睛的老外。
地攤上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何雨柱推著車,走馬觀花看了一眼,來到一家老字號店鋪。
這家店排麵很大,古玩玉器,金銀首飾……全都有。
何雨柱來到首飾櫃台前,相中了一枚金手鐲。
質地古樸,色澤飽滿,上麵還雕刻著花紋,一看就是上等貨。
“老板,這鐲子咋賣?”
“八十塊。”
“這麼貴!”
“小夥子,你知道這鐲子的來曆麼?”
老板跟誇誇其談:“不妨告訴你,這是宮裏出來的貨,一老太監養了一兒子,誰知這小子是個敗家子,染上賭贏,把他爹從宮裏順出來的寶貝,全賣了。”
“嗬嗬!”
何雨柱笑了笑:“你說笑呢,太監還有兒子?”
“怎麼不能有,領養的。”
何雨柱也沒較真,和老板討價還價,最終花五十塊錢買下鐲子。
這時,店內來了兩人,一名黃頭發老外和一名西裝眼鏡男。
老外在店裏晃悠一圈,目光被店內一張古色古香椅子所吸引。
這是一張太師椅,造型古樸,色澤偏,看起來有不少年頭。
老外跟眼鏡男用英文交流一番,眼鏡男來到櫃台前,問道:“掌櫃的,這椅子咋賣?”
“九十。”
眼鏡男將價格翻譯給老外聽,對方擺了擺手,比劃出一個‘六’字。
“六十,能賣不?”
“最低六十五,低了不賣。”
老板知道這種帶翻譯的老外都是有錢的主,那還不磨刀霍霍。
“OK!”
老外最終架不住對太師椅的喜愛,掏錢買了下來。
一旁的何雨柱看呆了。
等老外一走,驚道:“這把破椅子,值六十多塊!”
“這是古董,懂不?王爺家裏出的貨。”
老板牛逼轟轟說道。
“那也不值這麼多錢。”
“嗬嗬!”
老板不屑笑道:“這個還是殘次品,一邊的靠背裂了口,要是完整的,能賣一百多。”
聽到這話,何雨柱震驚不已。
刹那間,腦海中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憑他的魯班木藝,完全可以將殘次的家具修補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