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那種小狗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顧淵露出這樣的表情時,有一種混淆了年齡的荒謬感,仿佛眼前這個人真的比他小。
但陳青池已經上過他的當,不會再被他的花言巧語哄騙。
他沒有答應他,反而問:“所以,陳心語被弄到哪裏去了?”
顧淵將頭埋在他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道:“阿池表揚我,我就告訴你,或者阿池解了我身上的神經毒素也行。”
“訓狗還打一棒子給顆棗呢,阿池訓我怎麼就不用了。”顧淵語氣委屈道。
與此同時,監控中,三人再次出現了爭執。
學長扔到了懲罰格,卻不願意執行。
學姐道:“你想清楚,隻是捅自己一刀而已,你可以輕輕地來,如果我們下手,可能就沒那麼輕了。”
學長憤怒道:“說不定我會失血過多而死!”
“不會的,陳青池留下了止血藥劑,很有效,你看,孫明的血已經止住了,不是嗎?”
學長抓了抓頭發,他紅著眼睛,看向學姐,他道:“你能這麼坦然的麵對這一切,你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殺手!對,你是我們當中第一個醒來的,很可能是陳青池許了你什麼,你才會這麼坦然的傷我們!”
學姐聽到這話,頓時也怒了:“真是不識好人心!時間有限,你想死別拉著我們一起!”
她話剛說完,孫明就已經抓起刀,惡狠狠朝學長身上捅了過去。
這一刀也不知道捅到了哪兒,學長當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學姐也訝異了一瞬,隨即她幸災樂禍道:“我就說吧,你如果自己捅自己一刀,把控好位置和深度,說不定什麼事也沒有,偏要等我們動手!”
學姐說完,孫明拿起桌上的骰子繼續遊戲。
……
陳青池道:“瞧,他們多可笑啊。”
他望向懷裏的顧淵道:“你和他們在我眼裏是一樣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懂嗎?”
陳青池捏著他的後頸,將他推開。
他優雅起身道:“罷了,事實上我知道顧臨羨在騙我,陳心語沒死,你如果不願意說出一些對我有用的東西,那麼留著你又有什麼用?你和顧臨羨,到底是一樣的。”
桀驁不馴,且凶猛。
陳青池拿著注射器,冷靜的貼近他的脖頸。
顧淵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獎勵了還不行嗎?陳心語被顧臨羨賣給我二叔了,沒錯,就是曾經那個被我一腳踹廢不能人道的二叔。”
“我二叔這個人,因為不能人道了,最近脾氣很是怪異,況且他是因為你才這樣,作為你的母親,當初提議要把你送給他的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陳心語。”
“小池,你放心,陳心語落到他手上,隻會比死更加痛苦。”
他怕陳青池不信,他抱住陳青池的腰,ceng了蹭,說道:“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想辦法帶你去見他。”
他雙目猩紅,眼睛裏帶著濃烈的恨,他道:“她當初那麼對你,我們怎麼會讓她死呢,她就應該嚐嚐和你當初相比百倍千倍的痛苦!”
陳青池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顧淵連忙點了點頭,道:“阿池如果不信,我可以現在就去聯係二叔,讓你見陳心語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