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憂,老子不準你丟下我!”(2 / 3)

繼續她的溫柔攻勢,“再說一遍。”

他迅速淪陷,表情鬆懈,“……聽你的。”

百煉鋼化成繞指柔,賀關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好哄。

為彰顯胸襟,胡雲旗進來,他招呼客人坐,就是笑得有點陰森。

“謝謝你,我不坐。”胡雲旗皮笑肉不笑,也跟著假客氣。

看人下菜,他再扭臉麵向徐百憂,又是正言厲色,“我一下午都在四周轉悠,好像沒發現有人監視盯梢。”

徐百憂不由一愣,嚴謹性格使然,沒有立即接話。

旁邊心直口快的賀關截然相反,想到什麼說什麼,“說有人監視的是你,說沒有的也是你。該不會路老頭根本就沒派人監視過我們吧?”

“不太可能。”徐百憂沉吟著搖頭,想起那天和路守紀通電話,“如果沒有人監視,路守紀應該不會知道江茹玉來過醫院。”

“路老頭的手下可不是吃幹飯的。”賀關挨過揍知道他們的厲害,又把話頭指回胡雲旗,“都藏在暗處盯梢,能讓你發現才怪。”

胡雲旗琢磨一下,“也是。”

徐百憂:“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倆男人異口同聲,並不想和對方產生默契,又更默契地厭棄互睇一眼。

“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路守紀的手機也關機,會不會……”徐百憂沒看他們,低著頭整理思路,推敲著發問,“……會不會盯梢的人已經撤走了?”

“為什麼?”賀關追問。

“我不知道。”徐百憂也僅是猜測,沒有把握。

“我開車去酒莊看看。”胡雲旗早想去了,對他們道,“誰也說不準有沒有人監視,你們出不去,也不能隨便冒險,隻有我最靈活機動。放心,我有分寸,不會硬闖。”

有他這句話,徐百憂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保持聯係。”

胡雲旗:“好。”

見他轉身急急忙忙往外走,賀關攥起拳,硬生生喊出一句,“你他媽小心點!”

胡雲旗頭都懶得回,聲音帶笑,“管好你自己吧。”

人一走,賀關更待不住,絞盡腦汁思考一陣子,問徐百憂:“你說,我要是假裝跳樓,會不會把監視的人引出來?”

站在玻璃落地門前的她,收回望去露台外的視線,沒忍住笑,“現在形勢不明朗,我們還是等胡雲旗電話吧。”

千算萬算算不到要把希望寄托在那廝身上,賀關心裏沒底,“他應該不會蠢到……”

話到半截,病房裏走進一位陌生男性。

中等身材,相貌隨和,戴著副眼鏡。

幹淨整潔的日常穿著,無從判斷是不是醫生。

這五天病房進進出出的醫生護士見多了,徐百憂即使臉盲,也能確定這個男人不在其列。

不用她開口,賀關已經推著輪椅擋在男人麵前,率先發問:“你找誰?”

“你好,我找徐小姐。”男人彬彬有禮麵帶微笑,掠過賀關,看向他要找到的人,“徐小姐,胡院長想見你,麻煩你跟我去他辦公室。”

“胡院長?”徐百憂微怔。

“胡院長?!”賀關更驚訝,也以為自己聽錯了,見男人點頭,他立即追問,“你哪位?”

“我是院長助理,鄙人姓劉。”似乎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相信,男人從兜裏掏出工牌,遞給賀關。

賀關仔細看了看正反兩麵,又遞給來到身側的徐百憂。

和陰損的路守紀交過手,他不得不防,保持著警惕對男人說:“這玩意可以造假,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胡院長要見徐百憂沒問題,讓他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