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映他的妻子張蘭在12點左右曾經來王醫生的辦公室找過王醫生,但那個時候王醫生不在。”拓拔野道:“哦,她找王醫生幹什麼?”“據她當時對周圍的人所說的,她來找王醫生詢問她

丈夫的病情。”拓拔野又對小飛貓說道:“我想你們一定調查過王醫生事發之前所做的事。”小飛貓說道:“是的,據醫院裏的人將王醫生12點左右確實不在辦公室,應該是出去散步了,在

12點20分時,他到4號樓去吃飯,在12點35分的時候他離開4號樓去辦公室,然後在12點50分左右被人打暈了。”拓拔野道:“好,我們去看看那個青竹。”

拓拔野和小飛貓來到1號樓青竹的病房,隻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臉色灰暗,精神不振,還有一男一女站在床旁邊。拓拔野對床上的人道:“我想你一定是青竹先生了。”床上的人點了

點頭,低聲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嗎?”拓拔野道:“我們是來告訴你,今天本來要給你做手術的醫生發生了一些意外,恐怕不能給你做手術了。”旁邊的男子說道:“這我們早知道了,已

經有人通知過我們了。”拓拔野看這那一男一女道:“請問你們兩位是?”那個男的說:“我叫青木,是青竹的弟弟。”那個女的說:“我是張蘭,是青竹的妻子。”拓拔野向張蘭道:“你

就是張蘭啊,居說你今天12點鍾左右去找過王醫生,但他不在是嗎?”張蘭道:“是的,怎麼了。”拓拔野笑道:“沒事,我們隻是想多了解一些情況而已,你當時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狀況

吧?”張蘭道:“嗯,沒有啊。”拓拔野道:“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沒有什麼仇人吧?”青竹笑道:“我們怎麼會有仇人呢?”拓拔野道:“他們兩位這幾天都一直在陪你嗎?”張蘭道:“

我一直陪在他身邊,青竹是今天下午來的。”“下午幾點。”“一點左右吧。”這時青竹說道:“我弟弟前段時間和我關係不太好,但現在看見我病重了,也不好意思和我吵了。”拓拔野

道:“張蘭小姐,你去找過王醫生以後,有沒有再出去呢?”張蘭道:“我後來又出去買了蘋果。”說完,她指了指放在一張桌子上的蘋果。拓拔野又道:“青竹先生,您的病情,王醫生最

近和你講過沒有。”青竹道:“王醫生前天來這兒告訴過我們,我的病情很嚴重,如果不做手術的話,估計最多也就能活半年了,但手術的風險很大,很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但家裏最終決

定賭上一賭,讓我做手術。”說到這兒,隻見一旁的張蘭已經掩麵哭了起來,泣不成聲的說道:“我和他,才結婚半年多,怎麼就....,我.....。”拓拔野道:“張蘭小姐,這也是沒辦法的

事,還是請你不要太傷心了。”又道:“青木先生,能請你出來一下嗎?我有些事要和你說。”青木道:“嗯。”

兩人走到外麵,拓拔野道:“王醫生剛剛已經醒了,想請病人的家屬到他那兒去商量一下,你既然是病人的弟弟,那請你現在就去他辦公室找他,他的辦公室在...,哦,好像是3號樓

的5樓。”青木道:“好的。”拓拔野看著青木跑進了3號樓,又走回了病房,對張蘭和青竹說道:“王醫生剛剛被人打暈,血流不止,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隻見張蘭臉色驚異而又慌張

的說道:“什麼,那手術是不是做不成了。”拓拔野道:“嗯,也許還有別的醫生可以做,我們先走了。”

路上,拓拔野問小飛貓道:“你們查過今天醫院裏有拿著木棍之類的工具的人沒有。”小飛貓道:“早查過了,醫院裏的人都說沒看見有人拿著木棍之類的東西。”拓拔野說道:“我們

再去現場看一下。”兩人來到了2號樓五樓,拓拔野注意到走廊的一邊有幾把東倒西歪的拖把,他走了過去,把拖把一把一把的端起來仔細看了幾遍,說道:“沒有用力敲擊過的痕跡。”他突

然看到走廊盡頭的一扇窗開著,立刻走了過去,他把頭伸了出去向下看,看到一把拖把橫在地麵上,於是說道:“我要下去看看那把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