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場景也把他嚇的失禁,腥臊味時不時竄入鼻尖。
什麼王家大少爺,就這膽量。
揮揮手讓人把他帶走,關起來。在案件沒有結束前不要放他出來。一點忙幫不上,淨會搞麻煩。
他關心妹妹王采荷可以理解,但這不是傷害他人的理由。
“秦捕頭,讓人把林家少夫人送回家”
轉身走出這片地方。
總感覺在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己。
回頭卻沒有發現什麼。
加快步伐,鑽入一個巷口,快速爬到牆上趴著。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跟蹤我。
隻見一個書生氣十足的男子跑入巷口,到處尋找自己的身影。
看到是一個弱小書生。
誰給你的勇氣?
跟蹤拿刀的人。
扒著牆壁跳下牆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在找我嗎?”
突然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說,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為何跟蹤我”
我把他按在牆上,弱小的他就像一隻失去抵抗的雞仔。
“神探大人,你如此粗魯不堪,還請放開小生”
你讓我放我就放啊!
“快說”
手中的力氣不斷加大,讓他知道,誰才是大哥。
“啊,痛”
書生慌忙訴說起來:
自己名叫趙書藝,年二十有四,認識陳楚楚,跟蹤也隻是想報官而已。
一聽認識陳楚楚,急忙放下拎著他衣領的手,在肩膀拍了拍。
看著他的模樣,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把四個丫鬟打暈。
幫助陳楚楚逃離梧桐街宅院難不成另有其人。
“趙書藝,我且問你,梧桐街打暈四個丫鬟的人是不是你?”
不過,人不可貌相,萬一,愛情會讓他爆發不一樣的力量呢。
趙書藝急忙搖頭“我一介書生,連雞都沒殺過,怎麼會有力氣打暈幾個丫鬟,是她動手打暈的。
原來兩人本是一起長大,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陳楚楚十三歲時父親因病撒手人寰,無奈下賣身葬父。
被望春樓的老媽子看中。
這小妮子現在就是個可人模樣,以後長開了那還得了。
後加以培養,成為望春樓的花魁,一直是賣藝不賣身。
陳楚楚被帶走後,趙書藝一邊苦讀聖賢書為考取功名,一邊多方尋找,這一找就是那八年。
幾次前去,次次榜上無名。
這讓他心灰意冷,路過望春樓時,看這那搔首弄姿的姑娘們。
鬼使神差般邁動腳步走了進去。
一曲悠悠的琴音傳來,讓人陶醉其中。
趙書藝聽完不自覺鼓起掌聲。
其他風煙女子招呼他,通通置之不理。
此時,心中已被那琴聲的主人占據。
經過打聽,那是望春樓的花魁,名叫陳楚楚。
和自己找尋多年之人同一個名字。
此後,功名利祿,聖賢之言被拋之腦後。每日都要來聽一段美妙的琴聲,不然連覺都睡不安穩。
夢中隻有那曼妙佳人,銷魂琴音。
不懈堅持下,終於得以一見美娘子。
手臂上的胎記,和一條醜不拉幾的竹環。
讓趙書藝知道,
這一切仿佛都是上天開的玩笑。
苦苦找尋之人居然在每次都要經過的城中。
怪自己當時隻顧著趕路。
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