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滿期望地求救著。
我內心不止一次的想要求救。
我多麼希望有個人能將我從這肮髒可悲又痛苦地地獄裏拯救出去。
可是會有人來救我嗎?
這世界的溫情冷暖,早就讓我內心冰冷,生凍,希望早就破滅了。
我的身體,被他們像是死狗一樣拖著,離那扇門越來越遠。
最終,還是沒有人能出來救我。
或許,我的命運早就注定了。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準備咽下最後一口……
突然,那扇門被打開了。
我立即驚喜地看著。
果然,我看到了那個花臂的女人走出來。
“救我,救我啊……”
我內心鼓舞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瘋狂地呼喊著。
肥狗憤怒地說:“你他媽的,今天誰都救不了你,給我把他的嘴堵住……”
兩個人立即過來捂著我的嘴,我強烈地掙紮著,不顧一切的呼喊著。
“救我啊……”
我的喊聲,終於讓花姐行動起來了。
她帶著那個兩米多高的男人走了過來。
“幹什麼?在我家門口搞事情啊?肥狗,快放了他……”
花姐霸道地命令著。
但是肥狗十分地氣憤,不爽地說:“這個雜種拿泔水桶潑我啊,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臭烘烘的,這個賬,我要好好跟他算一算,花姐,我給足你麵子了,你也給我點麵子,行不行啊?”
花姐很生氣地說:“為什麼不潑別人專門潑你啊?跟你有仇啊?你不欺負他,他能潑你嗎?你這個狗東西,什麼德行,整個白石洲誰不知道你是惹事的祖宗啊?行了行了,給我一個麵子,算了,別鬧事……”
花姐說著,就要過來救我,我也著急地掙紮,想要快速地逃離肥狗的控製。
但是肥狗立即抓著我的頭發,十分囂張地說:“花姐,你說算了就算了?我他媽以後怎麼混啊?這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看的起我?一個狗雜種都敢跟我對著幹,還潑我泔水?今天不打死他,我誓不罷休。”
花姐麵對肥狗地叫囂,十分地嫌棄,她鄙視地說:“你就別吹牛了行嗎?還打死人,要坐牢的,幾歲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收你的務工費去吧,別在這裏跟我耍小孩子脾氣了,大不了,我陪你一身衣服,趕緊走吧……”
花姐像是打發小孩子似的打發肥狗,這讓他十分不滿。
肥狗憤怒地說:“我說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他,花姐,你別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花姐特別生氣地說:“喂,什麼叫多管閑事啊?他是我的工人啊,在我這裏做工啊,我就得負責啊,你要是打死打傷了,要算我工傷的,你找他麻煩,就是找我麻煩,是不是真的不能給花姐這個麵子呢?”
肥狗氣憤地說:“你明顯就是向著他,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都是同族的人,你不幫我,幫一個外鄉人?你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肥狗的暴躁,讓花姐也強硬起來。
她直接走到我身邊,抓著我,霸道地說:“你這麼認為,就當是……”
她說著就要拉著我走,但是肥狗十分不爽地說:“站住,花姐,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我叫你一聲花姐,是對你失去的男人的尊重,你要是給臉不要臉,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