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期間難免會產生很多尷尬的局麵。如果這種局麵是無意間發生的,或者是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造成的,那麼我們不能太過於放在心上,隻要巧妙地轉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將尷尬化解就可以了。但有很多時候,我們之所以遭遇尷尬,並不是出於誰的無意之舉,而很有可能是某人的故意刁難。甚至有些人會惡意地揭露我們的隱私、短處,不但使我們在眾人麵前丟臉,更有可能因此而給自己造成傷害或者損失。當我們真的遭遇這種情況的時候,就不能夠再忍氣吞聲,以至於讓對方得逞。對於這樣的人,他“進攻”得越是厲害,我們“反擊”得也就越要厲害。這樣一來可以給這樣的人以教訓,二來也能在某種程度上幫助自己擺脫尷尬的境地。
徐文長是明代著名文學家、軍事家,他天資聰穎,少年時便以能言善辯聞名於紹興縣城。有一次,紹興知府的小公子搶了別人家小孩的毽子,還把人家打哭了。剛巧徐文長路過,就把毽子從小公子手裏奪過來,還給那孩子,誰知小公子平時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樣的氣,他一下子大哭大鬧起來,還說徐文長欺負他。於是,看管孩子的家丁就把徐文長押上堂,請知府發落。知府一看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立刻對徐文長大聲喝道:“你欺負我的孩子,就是目無本府,你可知罪?”徐文長笑著說:“據我看,大人您才是不知罪呢!”知府當然不高興,大聲問:“我為何有罪?”徐文長說:“你家公子一早踢這毽子,大人想必知道這毽子上有羽毛,下麵有銅錢,而銅錢上印的是嘉靖皇帝年號。小公子如今竟然‘腳踢萬歲’,這豈不是欺君罔上?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大人的孩子犯了這樣的欺君大罪,又該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知府聽後,臉色立刻變了,立刻就賠笑道:“好吧好吧,我們誰也不要難為誰了吧。”說完,他當即就宣布徐文長無罪,將他放走了。
徐文長這一招雖然“夠狠”,但對付這種仗勢欺人、胡攪蠻纏的知府就應當采取這樣的回擊方式。他針對知府借題發揮的做法,借來了更大的題——“腳踢萬歲”。知府當然無論如何也擔不起如此罪名,隻能宣布徐文長也無罪,並且連忙賠笑、說好話。試想,如果徐文長不采取這一招反擊,而是好言好語賠禮道歉的話,那麼知府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他也要背負這“莫須有”的罪名。由此可見,當問題的責任不在自己,而是被別人惡意誣陷時,一定要大膽辯解,必要時要給予反擊。
丹麥著名童話家安徒生一生簡樸,常常戴一頂破舊的帽子在街上閑逛。一次,安徒生遇到了一個富翁,富翁認出眼前這個很有名氣的人,便故意嘲笑他:“你腦袋上邊的那個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能算是頂帽子嗎?”安徒生馬上回敬了一句:“你帽子底下的那個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能算是個腦袋嗎?”
在這裏,安徒生模仿對方的話語形式,改換了幾個字詞,就辛辣地諷刺了對方的愚蠢。富翁本來想嘲笑安徒生破舊、寒酸,不想反被安徒生嘲弄了一番。
有一個掌櫃喜歡愚弄人,並常常以此為榮。一天早上,他正在門口吸著旱煙,看見趕集的大爺騎著毛驢來到門口,於是就對他喊道:“喂,抽袋煙再走吧!”大爺忙從驢背上跳下來,說:“多謝掌櫃的,我剛抽過了。”這位掌櫃一本正經地問:“我沒問你,我問的是毛驢。”說完,他還得意地衝大爺笑了一笑。
大爺猛地轉過身子,照準毛驢臉上“啪啪”扇了兩巴掌,罵道:“出門時我就問你這裏有沒有朋友,你說‘沒有’。這要不是你的朋友或者近親,人家怎麼會請你抽煙呢?”接著,大爺又對著驢屁股抽了兩鞭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說完,他就翻身上驢,揚長而去。而那個嘲笑人的掌櫃,臉上則白一陣、紅一陣,本想嘲弄別人的他,反而讓自己下不來台。
生活中和別人出現言語上的摩擦是在所難免的,我們雖然沒有必要事事都計較,但對於那些故意惡語中傷別人的行為,一定要予以強烈的反擊。這樣不但能起到懲罰對方的作用,還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其下一次的傷害。
點“語”成金
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當遭遇到別人對自己惡意的傷害時,我們也一定要懂得回擊。對於那些對別人存有惡意的人,如果我們不及時反擊,讓其也嚐一嚐被嘲諷、被傷害的滋味,那麼他就會得寸進尺,越來越張狂。與其一直對其放縱,不如對其施以小戒,使其心有戒備,不敢再做出損害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