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當時和你的想法一樣,隻不過都是因為身體的需要而所作出的本能反應和行為,但是如果不是你懷上了我的孩子,我們鬆本家就要斷後了。

所以,我應該對你說聲感謝。盡管你早就不在了,可是看在你是我的女人,並且還為我生下了一個寶貝兒子的雙重情分上,我應該也再為你多做一點事情。這樣,在我以後再去麵對兒子的時候,心裏麵就會變得更加舒服……”

……

寬敞明亮的會客廳裏,鬆本一郎正襟危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雖說年逾花甲的他頭發已經有些花白,但是他的雙眼卻炯炯有神,紅光滿麵的臉上不僅看不到絲毫的疲憊之色,而且還神采奕奕。

緊挨鬆本一郎而坐的是鬆本良子,這個女人是在鬆本一郎四十多歲之後才嫁給他的,鬆本良子的麵容俊美,五官小巧而玲瓏,一頭青絲高高地盤在頭頂,豐滿的身體在那一襲華麗服飾的襯托下,更顯得成熟而嫵媚。

鬆本良子的右手邊是一臉敦和文雅之氣的澤田吉南,而澤田吉南的兄弟澤田佑岡則是坐在最外側。這對兄弟雖說都比較放鬆,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們比起鬆本一郎夫婦來,臉上的表情還是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緊張和嚴肅。

特別是澤田佑岡,他更是頻繁地抬起手看著腕表,而且還時不時地皺起眉頭,麵露急躁、焦慮之色。

“不管是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還是我們所要對付的那些人,都有著一個相同的弱點……”鬆本一郎把手裏的一隻茶盞交給了鬆本良子,對著如坐針氈的澤田佑岡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說道,“那就是在乎自己的親人。”

“鬆本先生,您說的非常正確。”澤田佑岡點了點頭,然後又搖著頭說道,“不過,我並不是擔心我的女兒。”

“我看出來了,你所擔心的不是美奈美。”鬆本一郎淡淡地追問道,“那你是擔心什麼?不會還是為了早川奈美惠的安危所擔憂吧?”

“沒錯,我確實很擔憂她。”澤田佑岡麵色凝重地說道,“您知道,她可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得意弟子,同時,她不僅是我的養女,是我的摯友,更是為我們澤田家族,為我們櫻野株式會社打拚了多年,讓我最為信賴的一個女人。

如今,她已經失去聯係多日,目前最為樂觀的一種預測,就是她現在還沒有被林非處死,可是,她的處境也一定是非常困難。

根據我得到的最新消息,聽說林非手下的那些西方人在麵對美麗女人的時候,為了懲治,征服,或者是達到他們的目的,有時候會用那種最為直接和野蠻的方式……”

鬆本一郎又搖了搖頭,淡淡地笑著說道,“不要輕信那些不實的消息,你的擔心多此一舉,據我所知,林非不僅沒有責難於澤田奈美惠,而且還讓他的手下好生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