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凝煙深吸一口氣。
“你，你不是死了嗎？”
“不對，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趕快跟本宮說啊！”
高凝煙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一整個破防了。
她甚至還敢用這種語氣跟高凝月說話。
結果，被站起來的高凝月，狠狠打了一巴掌。
“高凝煙，你這不要臉的賤婦，快給我跪下！”
在接近萬俟煌前，她可是跟九王妃沈沐妍多學了幾招。
對付高凝煙這種深閨婦人，簡單的很。
用沈沐妍的話說就是，搜宜賊（so easy）～
高凝煙被打懵了。
下意識想叫人。
但是又不敢。
怕自己的秘密被拆穿。
這個高凝月，可是知道她做過的所有傷天害理的事情。
惹誰，都不能惹還能活著的她！
一時間。
高凝煙冷汗直流。
是被嚇的。
“你，你接近我，到底是想要什麼？”
她，隻能以卑微的姿態，來麵對高凝月了。
問清對方的緣由。
聽聞此言，高凝月哈哈大笑。
“高凝煙，我把你當成親姐姐，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那沾著辣椒水的鞭子，是她這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夢魘。
高凝煙抖了個激靈。
“誰，誰讓你勾引皇上的？”
“你是我的丫鬟，卻還勾引皇上，我不打你，打誰啊……”
話說到最後，高凝煙聲音越來越小。
倒不是她知錯了，而是她怕高凝月揍她。
不論在什麼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
高凝月聽得再次哈哈大笑。
高凝煙：“……”以前也沒發現她這麼愛笑啊。
高凝月笑夠了才開口道：“高凝煙，不是我勾引狗皇帝，而是狗皇帝他看上我了！”
“不對，確切的說，是他發現了我和淑妃娘娘的相似之處，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我。”
“高凝煙，你我都清楚，我們的存在，不過是淑妃娘娘的替代品。狗皇帝為了權力犧牲了淑妃娘娘，卻要找無數個與之相似的女子來填補內心的空缺，為此，多少紅顏隕落皇宮，你我都清楚的很！”
“……”
高凝月的話，讓高凝煙安靜了很久。
很明顯，這個道理，她一直懂。
但她，就是不想承認。
無論是高凝煙還是高凝月，在萬俟煌眼中，都是“凝兒”。
多麼可笑啊。
高凝煙咬咬牙。
她，還要為兒子萬俟紹謙報仇。
此刻的她，不能出事！
可讓她向高凝月求饒，她又做不到……
好在，高凝月仿佛看得出她的內心想法。
冷笑一聲，道：“高凝煙，雖然你我一樣可憐，但你更加可恨，為此，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高凝煙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你要做什麼……？！！”
她想跑，但是為時已晚。
高凝月衝了過來。
兩個人摔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高凝月撓花了高凝煙的臉，讓她再也沒有和淑妃娘娘相似的地方。
高凝煙的“保命符”被毀，嘶吼一聲，不顧其他，和高凝月掐起來。
她們的動靜，鬧得很大。
等萬俟煌帶著萬俟寒煜和沈沐妍趕過來的時候，高凝煙已經麵部傷痕累累，淒慘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