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有這個可能，他們就得去試試。
“多謝太後，臣婦知道了，一定會好好陪著九王，不讓他太過傷心的。”
萬俟寒煜比萬俟璟蘇對淑妃的感情更深。
因為萬俟璟蘇一出生就沒了娘。
“你辦事，哀家放心。”
“我辦事，我自己也放心。”
沈沐妍拜別了他們。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然後去找萬俟寒煜。
聽聞，他在太上皇那裏。
太後在召見自己之前，應該把那件事和萬俟寒煜說過了。
所以，他才會去找太上皇萬俟煌。
“這個病秧子，可別又被氣到吐血啊。”
沈沐妍挺擔心的，步伐都加快了不少。
到了萬俟煌所在之處。
看到麵前的景象，沈沐妍才明白，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萬俟寒煜來問萬俟煌有關淑妃的事，可萬俟煌不會說話。
萬俟寒煜就對他說：“本王問，你就負責點頭和搖頭就好。”
“若是本王說對了，你就點頭，若是本王說錯了，你就搖頭，聽懂了沒？”
萬俟煌不吭聲。
萬俟寒煜就直接給萬俟煌一個大耳光。
萬俟煌：“……”我可是你爹！你親爹！你這個逆子！
他要被氣瘋了。
不僅僅是萬俟寒煜，這照顧他的宮女和太監，也不把他當人看。
給他喂的都是臭烘烘的食物。
拿最燙的水給他擦洗。
這種折磨不盡其數。
而當他快死的時候，宮人們就會拿出沈沐妍留下的“續命丹”。
他就死不了了。
如今的他，連自己的命都不能做主了。
仔細看去，才發現，這些宮女都是太妃們身邊的心腹。
也就是說，他從前的妃子，在趁機報複他。
可惡！可惡至極！
那些曾經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人，如今都來針對他！
可惡！
他可是天子啊！
但受製於人的天子，活的還不如乞丐。
可他又膽小如鼠。
咬舌自盡都不敢。
不管咬舌能不能死，可他連嚐試的勇氣都沒有。
隻能屈居人下。
認認真真完成萬俟寒煜的要求。
活得沒有自我。
飽受煎熬。
萬俟寒煜問他：“本王母妃的事，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萬俟煌點頭。
“你怕本王功高蓋主，所以去碰觸本王的軟肋，對不對？”
萬俟煌又點頭。
“……你是不是畜牲？”
萬俟煌猶豫了。
緊接著，就挨了萬俟寒煜一個大逼鬥。
萬俟煌：“……”
特麼的！
有完沒完了！
我是你爹！
我要是畜牲，你是什麼？
小畜牲嗎？！！
迫於萬俟寒煜的淫威，萬俟煌隻好點了點頭。
我是畜牲。
你說什麼都對。
行了吧？
可以放過我了吧？！！
“那本王母妃的屍體，是你處理的嗎？”
這次，萬俟煌搖了搖頭。
他根本沒去管柳雨凝的屍體。
冷宮嬪妃的屍體，不是內務府管的嗎？
應該扔去亂葬崗了吧？
萬俟寒煜問他幹什麼？
沒事兒找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