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夏塵離開靈丹坊,藺藤收回視線,自言自語道:“好強的壓迫感,這位道友應該快接近元嬰期了。”
藺藤發現自己看不穿對方修為,不過根據氣息,隱約猜測,這起碼是一位接近元嬰期的強者。
夏塵帶著人皮麵具,也用不著隱藏修為,所以給藺藤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藺藤把丹藥遞給王顯,吩咐道:“應道友要求,去送給王猛。”
“好的,師父”
王顯拿起丹藥,匆匆的出了靈丹坊。
藺藤總感覺遺忘了一件事情,突然一拍大腿,遺憾道:“忘記問道友的名號了。”
金丹巔峰修士,放眼整個東洲,也屬於金字塔上層,而且對方還是一位三品煉丹師,足以讓他主動結交,可惜,剛才忘記問名字了。
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遇到。
另一邊,夏塵出了靈丹坊,整個人依舊眉飛舞色,因為第一次煉丹就取得成功,足以讓他驕傲萬分。
而且,他煉製的還不是普通丹藥,是三品丹藥。
一般的修士就算必備木火靈根,想成為煉丹師,也要從學徒做起,從煉製一品丹藥開始,經曆一次次的失敗,努力幾十年,或許才能成為三品煉丹師。
而自己,一躍而就成為三品煉丹師。
傳出去估計整個東洲都要震動。
“低調,低調”夏塵這樣安慰自己。
然後繼續逛街,轉了一大圈,陸陸續續觸發十多個選項,分別獲得靈根資質+7,劍法資質+5,掌法和指法資質各+3。
“還是外麵爽啊”夏塵感歎一聲,短短一個時辰,觸發了十多次選項,相當於在玄木峰兩天的量了。
夏塵找了一個隱蔽的街角,取下人皮麵具,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焚虹派的據點。
第二天一大早,夏塵突然被吵鬧聲驚醒,出門一看,院子裏數十個弟子正聚在一起,顏寶兒也在人群中,俏臉蒼白,眼神惶恐。
“這個魔修太猖狂了,居然這般肆無忌憚的與焚虹派作對”
“一定要殺了魔修,為死去的師兄(師弟)報仇”
焚虹派弟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夏塵走過去,發現地上擺著四具屍體,定睛一看,發現死者麵容有點熟悉,突然想起來,這四人不就是昨天剛到據點,遇到外出的那四個。
四人昨天還好心好意叮囑他們說虎吉城有一位魔修,正在大肆殺戮,沒想到一夜過去,他們反而成了受害者。
死者麵色發青,瞳孔瞪大,臨死前好似看到了極度害怕的景象,走的很不安詳。
人群中,一位老者檢查了屍體,隨後起身,滿臉凝重的說:“四人被一劍封喉,直到臨死前都沒有反應過來,身上找不到任何線索,難以推斷是何方勢力動的手。”
一位黃衫老者麵色陰沉,冷哼說道:“依我看來,鐵定是北冥教的魔修。”
北冥教是東洲的一個魔道門派,底蘊深厚,與焚虹派有著極大仇怨,雙方弟子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積累了血仇。
如今焚虹派內,都潛藏了北冥教細作,恨屋及烏下,焚虹派弟子被魔修殺死,第一想到的就是北冥教。
“張執事,黃執事,不好了”門外,一個弟子神色慌張的跑進來。
“發生了何事”
第一位老者,也就是張執事問道。
“剛剛在門口發現一塊血布”那弟子舉起一塊血布,攤開來看,隻見白布寫著兩排血紅的字體:“本座遠道而來,在此逗留一段日子,隻為尋求一點精血,爾等小派別多管閑事,否則後果自負。”
眾人看完血字,神色是又驚又怒,隱藏在焚虹派的魔修比想象中還要囂張,不僅殺了焚虹派弟子,還叫他們別多管閑事。
焚虹派好歹是東洲三大正派之一,可是在對方口中隻是小派,可以看出這個魔修是有多麼猖狂。
如果不殺了魔修,焚虹派將顏麵無存。
夏塵眼裏也閃過一絲驚訝,這位魔修有點囂張啊,就算北冥教也不敢這般公然挑釁焚虹派啊。
難道是一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野生魔修,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
“豈有此理”
張執事勃然大怒,掌心出現一團火焰,把血布燃燒殆盡。
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此事用不著諸位參與,交給我就行。”
遠處,款款走來一個白衣如雪的麗人,看容貌也就在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五官精致,膚色白皙,渾身散發一股冷冰冰的氣息,仿佛是一位冰山美人。
“葉欣姐姐”顏寶兒看到女子,眼睛頓時一亮。
“見過葉師姐”
“見過葉師姐”
周圍焚虹派弟子,立刻恭恭敬敬的喊道,眼裏湧現出濃濃的狂熱神色。
“葉欣,你來啦”
“葉欣,你有何高見”
兩位執事緊繃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望向白衣女子含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