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堯吻得格外狠,帶著人跌跌撞撞往屋裏去,冰涼的手掌撫在狐狸後腰,觸碰到了狐狸尾巴。
樓嶼一下子軟了下來,氣息微喘,“放……放手。”
路堯好似拿捏了樓嶼的弱點,並不準備那麼輕易放過他。
狐狸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忽地一個勾腿把人摁在床上,正要抽出手揍變態。
不料變態反應極快,一用力把狐狸掀翻!
樓嶼上身摔出窗外,險些磕到頭,電光火石之間,路堯過來手掌墊在他腦後,牢牢護住他。
狐狸怔愣,抬眼看他。
“碰到了?”路堯眉頭微蹙,眼裏浮現擔憂。
“起來,我看看。”
路堯手掌用力,另一手撈起狐狸抱上來。
樓嶼很快回過神,在路堯抬手時下意識躲閃。
路堯僵住,眼中掠過一絲失落。
“別碰我。”樓嶼翻身坐在床邊,背對著他。
“我挺怕疼。”
“對不起。”路堯出聲道。
樓嶼沒再出聲,單是一個背影,可以看出來他有多抗拒自己。
越是想要珍惜,越會把他弄傷。
.
這樣的日子不尷不尬過了快三年,樓嶼和路堯實際上聚少離多。
吸血鬼一樣的總部一直想把每一個沒退隊的特種人利用的極致,恨不得榨幹。
樓嶼經常帶隊去各種地方執行任務。
每一次任務少則一兩個多則半年。
每一次回來,兩人總是避免不了起摩擦。
次次都是樓嶼單方麵爭吵,動手。
路堯對於樓嶼的獨占欲不再掩飾,每次狐狸完成任務回來,總是有三四天見不到人。
房間拉上厚重的窗簾,不透一絲陽光進來。
清晨到夜晚,路堯這才從臥室出來。
他連著一個月忙碌研究新的特種人,已經有三天沒睡覺。
偏偏最近換季,感冒外加發燒。
不過倒是並不影響折騰狐狸。
樓嶼癱在屋裏,有氣無力咒罵路堯。
“死變態!生病了還這樣!你也不怕**人亡!”
路堯端著加熱好的粥和奶黃包走進來,隻穿一條休閑褲,胳膊上的幾道抓痕還冒著血。
“吃,吃飽了我們繼續。”
樓嶼瘋狂搖頭:“我不,我要和你離婚!”
路堯現在針對狐狸,已經有了自己和他相處的一套方案。
隨便罵隨意打,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就在別的上麵還回去。
一個博士,走了不要臉的路線。
甚至坐實了變態稱呼,在樓嶼回來這段時間,防止他偷跑出去,拿繩子把人綁了起來。
就像當初狐狸綁他那樣,腳踝栓上繩子,綁在床腿,還有一隻手腕,也被綁著,另一頭栓在床頭。
樓嶼驚恐地看著他拿勺子舀了一勺子粥,喂到自己嘴邊。
路堯麵無表情,臉色是病態的白。
樓嶼嚇得汗毛倒立,總覺得這變態下一句就要說一句。
大郎,該吃藥了。
路堯無奈地摁住不知道為什麼又抽風的樓嶼。
狐狸嘴裏嘰嘰喳喳叫喚自己要毒死他。
看起來挺有精神,絲毫沒有因為這兩日不節製而虛脫。
路堯放下勺子,手掌握著樓嶼後頸,低頭親了過去,徹底堵上他的狐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