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卿司獰番外(五)(2 / 2)

薑卿用一雙沒用過的筷子給他夾菜,淡聲說:“又要罵我有病?行了,快點吃飯。”

司獰生氣,咯吱咯吱咬著雞骨頭。

每次打嘴仗都說不過,動手又成平手,不使陰招根本打不過人。

司獰暗戳戳琢磨,一會兒狠狠收拾薑卿一頓。

司獰胸有成竹。

剛才回來時的路上,司獰找了樓嶼要了一個東西,聽說還是路堯閑著沒事製作的。

一個糖球,含一會兒能把人麻翻,這東西有點毒,不過除了四肢無力沒別的壞處。

因為樓嶼的原因,路堯不耐煩給他注射了解藥。

司獰忙活一天還有精神整這些陰招。

果然有什麼樣的隊長,就有什麼樣的隊員。

於是,晚飯用完,薑卿正想說讓貓去洗碗,便見這貓繞過桌子,坐在了自己腿上。

桌子和薑卿之間空隙有些窄,兩人緊貼在一起。

司獰喝掉薑卿杯子中的果汁,舔舔嘴角,手勾著他脖子,睫毛微垂緩緩靠近。

薑卿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伸手捂住貓嘴兒。

“有事你直說,不要玩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司獰納悶,冷靜不過幾秒又炸毛,“我不正經?咱倆誰不正經?”

說著,他貓爪往下一探。

薑卿呼吸急促了些。

司獰嘚瑟一笑:“你既然正經”

薑卿手掌掐在青年腰側,用了力氣:“你想做什麼?”

“還用問?”

司獰從口袋拿出一顆糖含嘴裏,一隻手環緊薑卿肩膀,靠近親了他好一會兒。

糖化在唇齒間,薑卿覺得這貓不安好心,卻萬萬沒想到糖裏放了加大劑量的麻藥。

路堯也是個奇人,糖果裏加這些東西,糖果味道依然不會變,讓人嚐不出來。

更加過分,這人把糖果的包裝紙換成w島賣的最好的一種糖果包裝。

等到察覺這貓使壞,已經晚了,薑卿還有些力氣,不過好奇他到底會到哪一步,便沒動彈。

薑卿遊刃有餘逗弄一隻小貓,倒也配合。

司獰眼睛一亮,費勁吧啦連人帶椅子拖去臥室。

薑卿肩寬腿也長,往床上挪時,司獰費好大力氣,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去。

計劃完成了一半,體力也消耗一半。

薑卿忍不住笑,“你確定你還行?”

司獰騰地起身跳上床,氣勢洶洶支在薑卿身側,惡狠狠道:

“你等著!以前多少我都記著!今天全部討回來!”

……

房間的燈都被關掉,隻餘窗外路燈映進來的光,還有遠處瞭望塔時不時轉過來的燈。

薑卿沒力氣抬頭。

司獰本想故意報複他,但後知後覺發覺不對,又麻溜的躥下來。

薑卿發現他來真的,且像第一次那樣,依然不清醒。

思想總是跟著心情走,一味的躲避。

這樣下去,他們遲早分道揚鑣。

薑卿聲音沒一點情緒,甚至有些冷:

“司獰,你確定你想好了?”

司獰身體一頓,手指蜷縮,猶豫了。

屋裏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司獰像是給自己壯膽。

“為什麼不確定?!咱倆本就是這樣的關係!”

薑卿涼涼一笑,“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給你做飯。”

司獰皺眉:“你什麼意思?”

薑卿抬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想起淩晨無人的街道,這貓眼中滿是悲傷後悔,說的那句話。

無父無母,無人可以惦念。

薑卿喉結動了動,低啞出聲:

“我單方麵認為,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