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身上有卡,我家那老爹給我留了。”肖破虜笑著拒絕,同事揚了揚手裏摸出的銀行卡,一臉燦爛笑容。
肖破虜拒絕,楚天歌也沒辦法,畢竟肖破虜的性格他明白。兩個人一起點燃香煙,俗話說的好,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兩個有著不少煙齡的煙槍在客廳裏吞雲吐霧,夏天卻在一旁端茶遞水,好一副賢妻模樣。
門鈴響起,夏天連忙跑去開門,一臉猥瑣樣的王冰向裏麵看了看,然後笑著走了過來,道:“兩位老大都在啊,我沒來晚吧。”
如今的王冰哪裏還有當初市區一哥的模樣,他就像一個猥瑣男,如今的他已經徹底放棄對肖破虜和楚天歌的仇恨,心甘情願的當起兩人的小弟。
“走吧……我送你們。”
肖破虜站起身子看了看三人,隨後主動幫三人把行李塞進卡宴裏,夏天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王冰本想一起站著,可他卻被楚天歌直接拽進後排座位,車旁隻剩下肖破虜和楚天歌。
兩個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最後肖破虜給了楚天歌一個很男人的擁抱,在對方耳畔輕聲說道:“兄弟,保重。”
“你也是。”
楚天歌重重點頭,同樣回了一句,然後上車,啟動,卡宴緩慢的駛出院子,然後揚長而去。肖破虜在後麵揮了揮手,一直目送卡宴遠遠離開,從始至終,他未曾挪動腳步。直到卡宴消失,肖破虜把別墅院子的大門關起來,碰巧攔了一輛計程車,輕吐兩字,車站。
火車站人頭湧動,很是熱鬧,送學生的人很多,也有陪著學生一起去上大學的。每年這個時候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永遠都有很多人。對自己子女猶如寶貝一樣的家長壓根就不放心自己孩子,人生第一次遠離他們,他們不放心啊。
走到售票口,肖破虜買了一張明天前往上海的火車票,沒有臥鋪,即使有他也舍不得買,隻買了一張硬座,雖然他也想奢侈一下,可他卻不舍,畢竟卡裏有多少錢他也不知道。
走出車站,肖破虜掃視眼前的城市,明天自己就將離開,幾年的回憶多多少少也有點舍不得。想從口袋裏掏煙,可口袋裏除了幾張鈔票之外沒有煙盒存在。失聲笑了一下,肖破虜向小賣鋪走去。
碰巧,一位低著腦袋的女人從肖破虜正麵走了過來,他和肖破虜直接撞在一起,肖破虜下意識的摟住對方,可該死的手掌居然正好貼在對方的屁股上。
“你沒事吧?”肖破虜連忙把對方扶起,送開他那隻有點尷尬的手。
“沒事,謝謝你。”女人臉色緋紅,低著腦袋,猶如銀鈴般動聽悅耳的聲音從嘴裏輕吐而出。
女人帶著棒球帽,看不清他的麵容,一身休閑卻塑身的衣服剛好把他標誌的身材顯露出來。肖破虜不是沒見過美女,可麵前身材如此標誌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聽對方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肖破虜撓了撓腦袋,不知道下一句該怎麼開口。
女子此時抬頭掃視周圍,當他發現不遠處有幾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向他靠來,他連忙動身要走,剛邁出兩步,女子轉臉,綻放出一個迷倒眾生的笑容,道:“肖破虜,剛才謝謝你,不過你吃了我豆腐,我會讓你負責的。有機會,我們還是會見麵的。”
一句話留下,女子快速消失在人海中。怔在原地的肖破虜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認識自己,可腦海中他未曾與這個女人有交集。
搖頭苦笑,肖破虜剛邁步,三名麵色冰冷的漢子已經站在他麵前,戰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