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許蓁以巡視產業為由,帶著兩個親信弟子出了寒刃盟。被埋在賬本堆裏的付簡雪隻能用意念詛咒以鎮守本盟為由將他留下的某隻無良盟主。
禦劍山莊內。
墨玄負著手站在窗前,看著滿天繁星,悠悠的說:“天翻地覆?如此,我便陪她鬧上一鬧。”
羽陸擦了擦汗,無聲的退下。烈幫主,你節哀順變吧…
烈焰幫位於饒國西南端的赤鐵鎮,與通國一河之隔。是塊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的寶地。
許蓁依舊是做男裝打扮,臉上依舊貼著一塊碗大的疤。如今這疤已經成了許蓁的標誌。許蓁沿著官道,巡查新開的店鋪,暗中安插蛛網。
一路走走停停,費了半個月才到與赤鐵鎮接壤的遠山鎮。許蓁一行人在鎮上最大的客棧落了腳。
許蓁進了客棧,就說自己要閉關練功,讓兩個親信自個玩去。
陳清和李坊二人皆是一臉的黑線,都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在人來人往的客棧裏閉關!當他們是三歲小孩呢!想支開他們自己去鑒寶大會就直說!
許蓁無視兩位下屬憤恨的眼神,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差點沒撞扁兩人的鼻子。
房內。
墨玄一臉風騷的坐在床上望著許蓁笑道:“你總算是來了。”
許蓁賞了某人一記白眼,目不斜視的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指著窗外,對著墨玄說:“你,出去。”
墨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往下望了望說:“這可是二樓,若是摔斷了胳膊摔斷腿,你可就得照顧我一輩子了。”
許蓁沒好氣的瞪著他,這才看清了他的穿著。
墨玄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長袍,領口外翻,露出一抹雪白的皮膚。腰間束著天光色的祥雲帶,腳下踩了一雙浮金白底靴。越發顯的神采奕奕,俊朗不凡。
許蓁撇撇嘴,心想,這老狐狸怎麼幾月不見,越發勾人了。這張驚豔絕倫的臉,不知道迷死了多少懷春少女。
墨玄見許蓁的眼神飄忽,有些不悅,撫上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語氣不善的說:“我就在你麵前,你不好好看著我,在想哪個小白臉呢?”
許蓁一把拍掉了墨玄的手:“三月不見,你長的隻有臉皮嗎?”
墨玄聽到三個月,剛剛的陰霾全然不見。一雙眸子裏滿是喜色。這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連分離了多少時日都記得一清二楚,麵上卻是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我長的可不止止是臉皮,還有別的地方,你來摸摸看。”墨玄狡黠的湊近許蓁,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溫潤的熱氣嗬在許蓁晶瑩的耳垂邊。像一陣電流遊走全身一樣,癢癢的,酥酥的。
許蓁臉上一紅,一拳過去。嘴裏罵道:“流氓!”
墨玄接住許蓁的拳頭,用力一帶,把許蓁攬在懷裏緊緊抱住。下巴抵在懷中人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說:“我想你了。”
許蓁冷不防被他抱住,渾身一僵,急忙掙脫。奈何墨玄死死抱住,不肯放鬆。
許蓁心想,反正抱抱又不會懷孕,想抱就抱著唄。於是心安理得的僵在墨玄懷裏。
墨玄抱著渾身僵硬的許蓁,悶悶的笑了起來。剛剛那掙脫的力道,可不像你打人時的力道。
不過這句調笑,墨玄沒敢說出來。怕某人一個惱羞成怒,自己就丟了這溫香軟玉在懷的機會。
一時間房內寂靜無話,有一種蜜似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緩緩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