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怎會突然不見了,你們是怎麼看著她的?”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秦縱橫臉色難看地質問護士。
在他的逼視下,護士一臉慌張地解釋。
“昨天晚上,我們巡房時,病人跟家屬還在的,她們一定是趁我們交班時偷偷逃走的。”
言下之意,就是駱天怡不見了,並不是醫院的責任,而是她們有計劃逃走的。
秦縱橫冷笑了笑:“就算是病人自己走的,但你們這麼多人,竟連她什麼時候不見的,也不知道,要不是我現在來到的話,還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發現她走了,這就是你們醫院的服務素質?”
被他說得無語以對,護士低垂著頭,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相,看得他心煩不已。
視線落到放在桌上的那份離婚協議書上,他伸手拿起來一看,就看到駱天怡已經在上麵簽名了。突地,他目光一凝,死死地盯著協議書後麵的另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委托書,內容大概是駱天怡把兒子托負給秦縱橫照顧,讓他當兒子的監護人。
看著這份委托書,他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駱天怡不想繼續受製於秦韋晨,於是在生下兒子後,就偷偷逃走。不過,她擔心兒子沒人照顧,便將兒子托負給他這個前夫照顧了。
“有件事我不明白,為什麼駱天怡要把兒子交給你照顧,難道兒子不是秦韋晨的,而是你的?”
回家後,當秦縱橫告訴李星瑤此事時,她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
秦縱橫立即澄清道:“當然不是,我碰到沒碰過她,怎麼跟她生得出兒子?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dna檢驗報告很快就出來,到時你可以看看,就證明我是清白的。”
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李星瑤才笑道:“好啦,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我當然是相信你不會騙我的。我想她是信不過秦韋晨,怕她逃走後,他會遷怒於兒子,才會把兒子托負給你的。”
秦縱橫也是這樣覺得,駱天怡應該是知道他不會幫她對付秦韋晨,又不甘心一輩子受他鉗製,才會做出這種按排來。
“那現在你打算怎樣處置那孩子,真的要收養他嗎?”李星瑤問。
秦縱橫搖搖頭,“那孩子是秦韋晨的兒子,如果我非要收養孩子的話,就算他本無意要爭回孩子,也會執意跟我爭,或者利用孩子坑我。”
李星瑤想想也是,以秦韋晨的性格,他絕對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孩子還給他?但他正跟董知書打得火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怎願意接受這個孩子?就算他顧念親情,董知書也不肯當後媽吧。”
秦縱橫把玩著李星瑤的手指,隨口說道:“董知書是肯定不會當後媽的。”
李星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太壞了,你這是要破壞他們的婚事吧?”
不過,聽上去真的挺不錯,不用他們出手,就可以讓對手自亂陣腳,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解氣?
秦縱橫一臉無辜地道:“我怎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呢,我隻是把別人的兒子還回去罷了,之於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也輪不到我插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