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這可難不倒她,劉知知剛才看到梳妝台上有黑色的卡子,拿著箱子直奔梳妝台,用手將卡子掰直,對準鎖芯的位置插進去輕輕轉動,隻聽見哢嚓一聲,小鎖開了。

她趕緊麻溜的打開箱子,裏麵是幾遝毛毛錢,還有一塊用布包裹著的東西。

她小心的把布掀開,一枚冰涼透心的白玉水滴吊墜映入眼簾,上麵還係著一根黑色的細繩。

劉知知直接把玉墜戴脖子上,放進裏衣裏,把盒子一切還原放到原位,又把床上的褶皺全部鋪平,站在門口檢查了一遍,見沒有任何問題,這才將他們夫婦的門關上。

已經找到了玉墜,心裏頓時安了大半。

她緩慢的走出上屋,過去將大門重新打開,回到木屋裏關上門,小心的掏出玉墜仔仔細細的看了看。

水滴的形狀,白玉通透,看得出,它是用一塊上好的玉石雕琢出來的,聽王翠花的意思,這塊玉墜就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原身親生父母相認的關鍵物件。

劉知知看著玉墜,她必須得再找個和它一模一樣的放回去,免得王翠蘭起疑心,可是自己身無分文,哪也去不了啊!早知道箱子裏的錢她也偷拿幾張好了,剛才自己光顧著玉墜了。

她用力捏了捏玉墜,臉上有些懊惱,這人真是不管走到哪,沒錢都寸步難行啊!

玉墜安穩到手,劉知知本想上床繼續睡覺養體力,可又想到王翠花臨走時給自己安排的活。

她撇撇嘴,自語道:

“嘁!誰愛幹誰幹!本仙女要睡覺!”

上午十點半左右。

王翠蘭一臉得意的進了家門,兒子的事她給辦成了,王主任已經把她兒子的名字換成了劉知知的,王主任寫好名字又告訴她,去下鄉當知青還給二百塊錢的補貼呢!

“嗯嗯嗯~哼~嗯嗯~”

王翠蘭高興的摸著兜裏的二百塊錢,嘴裏哼著不知名的調子,進了上屋,皺眉看著沒有洗的衣服還有已經散發著酸味的碗筷,她本想去找劉知知說教一通,但一想,這妮子當知青還給家裏掙了二百塊錢呢!

‘算了,今天我大度,不跟你這賤丫頭計較!’

想著又哼哼著歌洗衣做飯去了。

木屋裏的劉知知睡得有些不踏實,她總覺得胸前有東西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努力的掙紮著要清醒過來,右手在揮舞時剮蹭到了床邊上的木刺,瞬間鮮血直流。

她迷糊的醒了過來,伸手將玉墜從衣服裏掏出來,皺著眉頭看著它,她怎麼覺得這塊玉墜有問題呢!自己帶上它睡覺太難受了。

就在劉知知發愣思考的時候,右手上的鮮血被玉墜吸收的幹幹淨淨,原本通透潤白的玉墜竟然變成了淺淺的粉紅色。

如果仔細傾聽會有一道細微的聲音從裏麵發出來,像是在召喚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