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坦蕩如遭雷劈:“可你別忘了,我是為了幫你殺葉天,搶極品淬體靈液,才被人廢掉的,我為人自私自利,但自問對你,是掏心窩的好啊!”
甄坦蕩渾身傷痛,心更痛!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不久前還對他恭敬無比的白茶,轉身便完全換了一副麵孔。
白茶一聲冷哼:“我自然知道你是為我弄成這副樣子,所以剛才在見到你慘狀的時候,我便已經在心裏對你說謝謝了,我可不欠你的!”
言語間,白茶竟是猛然揚起右手,浩瀚玄氣開始瘋狂醞釀:“我現在便大發慈悲的送你解脫,作為回報,將你空間戒指這個的所有寶貝據為己有,不算過分吧?”
噗!
甄坦蕩氣的吐血。
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白茶已經一巴掌狠狠拍下。
幹脆利落的拍在甄坦蕩的天靈蓋上!
甄坦蕩終究是帶著無盡的鬱悶和憤怒,走向地獄。
“我天縱奇才,有大帝之姿,怎麼可能繼續讓一個廢物做師父,要怪隻能怪你自己,不中用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一世,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
白茶俯視地上屬於甄坦蕩的屍體,一字一頓的說道。
之後,將甄坦蕩的空間戒指收起來後,又開始對著甄坦蕩身上一陣亂摸,很快便從甄坦蕩腰間翻出來三枚空間戒指。
“你這個老東西,除了這一個空間戒指,果然還藏著其他空間戒指,不過以後都是我的了!”
白茶將這三枚空間戒指都收起來之後,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哭聲極為慘烈,震動第九峰,甚至震動整個天神聖地。
無數人被哭聲吸引過來。
其中赫然包括,天神聖地的聖主,以及另外八位長老。
“這是怎麼回事?老九怎麼沒氣了?”
其中一個長老,望著甄坦蕩的屍體,驚呼出聲。
其他長老,乃至於聖主,同樣麵色陰沉如水。
敢殺甄坦蕩,這是騎在他們天神聖地頭上拉屎撒尿,活的不耐煩了吧?
白茶一把鼻涕一把淚,啞著聲音道:“是葉天,是楚狂!”
幾個長老頓時群情激憤,有急性子的更是就要殺上巨劍聖地,卻被聖主王道貌一把攔住。
“具體是什麼情況?如實說!”
王道貌不是傻子,知道這個時候楚狂殺甄坦蕩,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定然另有緣由。
白茶頓時哭的更賣力了:“都怨我,想要今天拍賣會進行拍賣的極品淬體靈液,想要靠此將中等皇骨升級為上等皇骨,誰曾想葉天仗著財力雄厚,競拍走了極品淬體靈液!”
“師父氣不過,隻是想找葉天借點用用,他不同意就罷了,還叫來楚狂,一言不合便將我師父打成重傷!”
白茶此言,讓一眾一陣無語。
葉天本就和甄坦蕩不對付,甄坦蕩還要接他的極品淬體靈液,這明顯不如說是要強搶。
結果強搶不成,被趕來的楚狂打死,似乎也合情合理!
白茶眼看一眾長老怒火壓下不少,眉頭一皺,繼續哭訴:“我師父強忍著最後一九七,拖著重傷之軀歸來,隻為要我幫忙請求各位長老,請求聖主大人,以最快的速度殺了葉天和楚狂,幫他報仇雪恨!”
白茶言語間,猛然對著一眾長老和聖主跪下:“聖主大人,各位長老,葉天和楚狂害死我師父,這是在打我們天神聖地的臉,還請您們能夠立刻殺上巨劍聖地,為我師父報仇,也滿足我師父的遺願!”
幾個長老忍不住將詢問的目光,望向王道貌。
王道貌略微沉吟,卻是搖頭:“這件事情,本來也是甄坦蕩有錯在先,最關鍵的是,如今楚狂丹田已經出問題,他是最後的瘋狂,他就想趁著丹田還沒完全廢掉,和我們硬鋼,我們隻需要暫避鋒芒就好了!”
頓了一下,王道貌眼眸中殺意四起:“等到三天後,聖地大比上,楚狂丹田徹底廢掉,屆時我們在找他一點一點算賬,不僅要摘走他巨劍聖地的聖地名頭,還要他巨劍聖地就此不複存在!”
王道貌一番分析,讓八個長老皆是連連點頭,馬屁連連,誇讚還是聖主大人想的全麵周到。
倒是白茶,心中鬱悶至極,剛才那麼一場嚎啕大哭,看來是白費了?
“白茶啊,人死不能複生,你也要節哀順變,雖然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不太合適,但我還是想說,老九雖然死了,但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願意做你師父,代替老九教導你的!”
八長老忍不住出聲了。
他可早聽說,白茶不僅身具中等皇骨,還即將覺醒逆天武魂,前途不可限量。
原本白茶被甄坦蕩提前收為關門弟子,他還十分眼紅,現在甄坦蕩剛死,他便忍不住當著甄坦蕩的屍體挖牆腳了。
旁邊,七長老也急切出聲了:“其實我覺得,白茶姑娘你應該拜入我的門下,不瞞你說,我也身懷皇骨,在這方麵是深有研究的,你拜入我門下,我可以不加保留的教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