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馬上蛇毒發作就要去死了吧!

餘琪正深陷在恐懼之中,緊接著就見其他人看著阮扶汐也是一臉驚訝的模樣,她便反應過來了,剛才竟然不是她的幻覺。

眼鏡王蛇真的在阮扶汐麵前乖得很!

餘琪頓時猛的抬頭看向阮扶汐,怒道:

“你是故意的!”

阮扶汐驚訝,似乎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什麼故意的?”

餘琪指責她:

“那條毒蛇是你養的對不對,你故意讓它咬我的!”

“什麼故意的?”

餘琪的話剛落下,就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幾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來人身姿高大,麵容英俊,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神色不滿的看著餘琪。

餘琪見了他,聲音弱了下來,隨即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阮大哥,我被眼鏡蛇咬了,那麼多人偏偏隻咬我一個,可這蛇在小汐麵前卻乖巧得很,就像是她養的一樣,所以我才懷疑......”

阮扶汐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男子,就是原主的便宜大哥,阮家的長子——阮淮。

在原主的記憶裏,這個大哥一向是沉穩少言的,也是這個家裏對她最為嚴厲的。

阮扶汐一時間也把握不準對方現在對自己這個假妹妹是個什麼態度,但這一點都不影響自己發揮。

阮扶汐頓時蹙著眉頭,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捂著心口道:

“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我早就讓你不要拿蛇蛋了,你非不聽,我哪有本事讓蛇聽我的話啊。”

隨即又看向阮淮,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

“哥——”

阮淮聽見這聲哥,心裏一動,他眼神銳利的看向阮扶汐,似乎是想要看透她這次又是耍的什麼手段,是不是像以前一樣,又闖了禍。

盡管他對這個妹妹很是失望,但阮淮還是站在了阮扶汐的麵前,維護的意味不言而喻。

“汐汐一向柔弱,哪裏敢養蛇。”

阮扶汐站在他身後露出一抹笑,看來這個大哥嚴厲歸嚴厲,卻是個嘴硬心軟的,對自己還是挺好的嘛。

餘琪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就以阮扶汐多年以來嬌縱的名聲,哪裏看得出來半分柔弱的味道。

不過就是那副臉顯得惹人疼惜罷了。

她轉過頭看向傅司寒,哭喊道:

“表哥,你方才肯定也看清楚了,那蛇在阮扶汐麵前就是聽話得很。”

餘琪是傅司寒姑姑的養女,因此叫他表哥也是正常。

但傅司寒對這個表妹沒什麼感情,聽見她的話也不準備回。

隻是對著一旁提著醫療箱的人道:

“你先給她做緊急處理,然後送醫院。”

餘琪聞言,害怕中毒死亡的恐懼壓過了其它一切,頓時也不繼續和阮扶汐爭論了,隻想著立刻下山去醫院。

畢竟眼鏡王蛇劇毒,若是不盡早治療注射血清,幾個小時內便會死亡。

餘琪被人帶下了山送往醫院,傅司寒知道阮淮是收到他的消息之後專門來找妹妹的,於是打過招呼之後就準備離開。

雖然阮扶汐這次不像以前那樣,一看見他就撲過來,但自己還是盡快離開得好。

免得到時候鬧得不好看。

阮扶汐雖然是個假的,但就從好友阮淮的表現來看,他對這個假妹妹還是很關心的。

忽然有人拿著攝影機驚呼一聲:

“寒哥,剛才的直播鏡頭沒有及時掐斷,錄到了眼鏡蛇咬人的鏡頭。”

傅司寒剛湊過去,就見阮淮身形一動,也跟了過來。

幾人看完鏡頭裏那條兩三米長的眼鏡王蛇乖巧的蹭著阮扶汐的鞋子時,覺得這個世界有點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