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汐來了點興趣,認真聽著。
高立:“我們雖然有點權利,但對方畢竟不是邪修,有門有派,所以按照規矩,就把她送回了白山派。但對白山派的說法是,白桐違反玄門規則擅自對普通人出手,我們所裏的人進行阻攔,對方一意孤行,出手狠辣,於是被擊殺。”
阮扶汐笑了,豎起大拇指誇了一句。
“高大師就是有智慧。”
他對白山派說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完全符合事實。
阮扶汐就是所裏的人,她就是見白桐違反規則對普通人下手所以阻攔,但白桐執迷不悟,所以才被殺。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高立笑了笑。
“阮小友現在是我們所裏的人,自然是要護著的。不過白山派勢力不小,你自己也要注意。”
白山派不敢找所裏的麻煩,但要是阮小友落單,那就不一定了。
阮扶汐點點頭。
“大師放心,我心裏有數。”
袁起這會笑道:
“阮小友年紀輕輕就是金丹期,比起我們這些老骨頭強多了,不用怕那個白山派。”
雖然說白山派有些地位,但他們研究所是國家機構,也不是好欺負的。
要不是他們不參與排名,不然這名次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高立聽見袁起的話,也忍不住讚同道:
“沒錯,我們這些年也見了不少的玄門新一代,但沒一個比小友你有天賦和運道,假以時日,必定是玄門最出色的人物。”
阮扶汐感受到兩位大師的善意,真心感謝道:
“多謝兩位大師誇讚。”
高立和袁起看著年輕,但實際年齡已經有七十幾了。
兩人如今才是金丹初期。
比起阮扶汐來,還差著兩個小境界。
這也是他們對阮扶汐如此友好和看重的原因。
三人喝著茶,阮扶汐就聊起了即將到來的玄門內部交流大會。
“高大師,袁大師,咱們所裏會有人參加這個交流大會嗎?”
高立笑道:
“沒有,那個交流大會都是你們年輕人參加的,我們都老了。不過每次舉辦這個交流大會,咱們所裏都會派人去當裁判。大會前三名的獎品,也是我們所裏給。”
由此可以看出非自然事物研究所的地位。
阮扶汐若有所思,隨後問道:
“高大師,我想問問,在之前的交流大會中,有沒有去世的道友。”
高立以為她是擔心這個大會危險,於是道:
“小友你也報名參加了這個大會嗎?危險確實是有的,在交流大會中,因遇到危險去世的道友也是有的。”
阮扶汐皺了下眉頭,隨後道:
“我確實是報名參加了這個大會,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我懷疑有人故意借此機會謀害玄門最新一代的道友。”
阮扶汐身上嚴肅,隨後將她自己知道的消息和猜測都說了出來。
“四十二年前,白山派當時的掌門一家幾乎全部去世,阮家同樣如此,要不是當時我的親生父母年紀尚幼,又被人護著逃了出來,隻怕......所以我懷疑其中有人趁此搞鬼。”
阮扶汐的話音落下,高立和袁起的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竟然還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