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這幾人都是國家的人,輕易不能動,他早就將這幾個人處理了。

白占隻能忍下不爽,想辦法找到了盛衍舟的電話,開始道歉。

電話裏,白占低聲下氣的表明了他教女不嚴,以及對派裏的人管束不夠,對他們造成的困擾表示歉意,希望他能停止對白雲山的開發。

盛衍舟語氣冷硬,一看就沒把他當回事。

白占隻能繼續道歉,並表示會送上厚禮以示歉意。

盛衍舟此時看向阮扶汐,詢問她的意思。

阮扶汐勾起唇角,搖頭。

白山派送來的東西,她可不要。

再說了,她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一點都不稀罕。

她就是喜歡看白山派那幾個人狗急跳牆的樣子。

盛衍舟見狀明白了,於是強硬的道:

“這關乎集團的利益,不是個人私事,你跟我說沒用。”

說完就幹淨利落的掛了電話。

阮扶汐豎起大拇指誇他幹得漂亮。

盛衍舟高興的笑了。

被掛斷電話之後,白占眼神陰冷得能殺人。

什麼跟他說沒用,這件事就是盛衍舟為了給阮扶汐出氣,一個人下的命令。

他和阮扶汐兩個人,分明就是要看他的笑話!

白占一直被人催著搬離,他沒有辦法,隻能和白山派的眾人說了這件事,然後被迫離開了白雲山。

因為這件事,白占能明顯感覺到派內眾人對他感到不滿,甚至說他這個代理掌門沒用,連門派都丟了。

白占想都不用想,這樣的話,一定是跟阮、白兩家交手的那幾家的人裏傳出來的。

他們一直懷疑阮、白兩家的死因,這麼多年都死死的盯著他。

要不是之前他們對阮家和白家下手太狠,導致兩家人全部死絕,近年以來不宜出現這樣大規模的死亡事件,引起其他人懷疑,不然他早就將這些人都用來當自己的飼料了。

再加上他手上沒有掌門令牌,他這個代理掌門終究是差了點威信。

至少跟阮、白兩家交好的那幾家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懷疑自己。

白占此時對盛衍舟和阮扶汐兩人的恨達到了巔峰。

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好過的。

在被自己吸食靈氣之前,他一定要讓兩人受盡折磨和痛苦,然後再被吸食完靈氣淒慘死去。

白山派眾人被迫搬離之後,隻能一邊尋找著落腳地,一邊準備著玄門內部交流大會。

日子一天天過去,交流大會如期開始。

阮扶汐帶上了龜龜跟玄夜,和盛衍舟到達了開陽市。

而交流大會的地點,就在開陽市城外的一座山上。

眾人位於山上的一處平地,阮扶汐見到了周一跟錢必羊大師幾人,打過招呼之後,帶著盛衍舟一起站在了研究所的高立大師身邊。

這次的裁判之一就是他。

見到阮扶汐兩人,高立顯然也很高興。

聊了幾句之後,阮扶汐將視線投向了周圍,在這裏看見了很多的玄門年輕一輩,也看到了一些具備修為的道友。

隨即阮扶汐的目光又轉向別處,看到其中一個人時,阮扶汐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