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汐滅了白占,拿著他的人頭就出了秘境。
白悟的厲聲嗬斥在留影石麵前成了笑話。
白山派的一眾弟子還沒從代理掌門白占是大邪修的事實中反應過來,下一秒就又看見了派裏已經丟失了幾十年的掌門令牌。
派內有訓,令牌在誰手裏,誰就是掌門。
因此眾人立刻下意識行禮。
既然代理掌門已死,掌門令牌也已經出現,那麼眼前的人,就是他們的新掌門了。
隻是,這個掌門看著未免也太過年輕漂亮。
難免會有人在心裏犯嘀咕。
白悟不情不願,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大聲對阮扶汐道:
“你的掌門令牌是從哪裏得來的,不是我要鬧事,而是你拿著令牌憑空出現,很難不讓人多想。更何況,你年紀尚輕,對我們白山派沒有了解,怎麼管理好我們派內?又怎麼能讓派內眾人放心。”
阮扶汐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服眾了,那依你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白悟理所應當開口:
“白山派的掌門向來是白家人,而你是一個外人,自然應該是將令牌還給我們,繼續由白家人執掌白山派。”
阮扶汐一個外人,憑什麼能越過他成為白山派掌門。
白悟的心裏很是不屑。
阮扶汐挑了挑眉。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你想當掌門?”
白悟見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幹脆理直氣壯道:
“沒錯,我在白山派多年,又是白家嫡係,資曆深厚,由我來擔任掌門再好不過。”
阮扶汐忽然冷哼一聲,聲音冰冷。
“你作惡多端,無視玄門規定多次對普通人出手,手上沾染的罪惡和無辜之人的鮮血數不勝數,竟然也敢妄想擔任掌門。”
白悟臉色大變。
“汙蔑!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證據呢?”
如今大哥已死,沒人護著他,要是被玄門眾人知道他以往做的孽,隻怕以後就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阮扶汐還沒有說話,一旁響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
“放屁,你以為你是誰,按照派中古訓,如今阮道友就是我們白山派的掌門,誰不想認,誰就是有異心,來跟我過過招!”
阮扶汐聞言有些驚訝,誰這麼擁護自己?
她聞聲看了過去,發現是之前在交流大會中站在白悟身邊的人,她記得對方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很激動。
但阮扶汐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難道是原主親生父母的朋友?
阮扶汐衝對方點了點頭,隨後轉身看向眾人朗聲道:
“四十二年前,阮家和白家主支在交流大會中身死,罪魁禍首就是白家分支,白占和白悟身為分支的人,對此一清二楚——”
白悟一陣心慌,立刻出言打斷了她。
“你說這些幹什麼!又不是我幹的。再說了,你身為一個外人,怎麼知道其中的內情,該不會是胡編亂造的吧。”
阮扶汐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別急,很快就到你了。還有,誰說我和白山派沒有關係。”
白悟忽然感到一陣驚恐和不安,他仔細的看著阮扶汐的眉眼,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