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揪住,禮曼山馬上叫喊著:“很痛啊,很痛,你輕點你們要知道什麼就問啊?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沒有放開,劉雨寧就在我的一邊,拿出了那個失蹤女孩珍珍的照片遞給她看:“這個女孩你見過嗎?”
麵對著珍珍的照片,對方的眼神閃爍起來,臉部的肌肉抽搐起來,我的望穿之眼一看就知道端倪了,此人是凶手無疑。
於是我更加用力地壓著她:“快說你把人帶到那裏去了?”
“我沒有啊,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禮曼山反駁。
高明強此刻也在旁邊守著,三人徹底把禮曼山包圍了,但這家夥還是如此的囂張。
“你不知道?監控都拍到你在洗手間裏出來的,而且那個女孩也進入過洗手間,你說你不知道?出來的時候,小女孩不見了,你到底把她藏哪了?”我罵道,隨後一腳踢在她的身上,雖然對方是女的,但對待罪犯,你認為我還管這麼多嗎?再說提起這個女孩我就想起我失蹤多年的姐姐,你認為我能不憤怒嗎?
發現我的舉動有點不妥,劉雨寧拉著我說:“你別衝動,何超明,有事還是可以商量的!”
我沒有管她,而是繼續壓著禮曼山,壓的死死的,讓對方都差點喘不過氣來了,禮曼山就在我的身下求饒了起來:“警察同誌,快、快放手,我快受不了啦!”
高明強拉著我,加上劉雨寧的勸說,我這才稍微鬆開一些,但禮曼山的背後已經被手銬銬著了,她還是不願意開口,我們隻好把她的人直接帶回到警局。
到達警局按照禮曼山的情況隻能進審訊室了,誰讓她不配合呢?
在審訊室裏,我直接拿出了遺失女孩的照片放在她的麵前,指著裏麵的人說:“這個人你沒有見過嗎?”
“真的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禮曼山快速地回答道,似乎根本就沒有思考。
這種回答簡直就好像事先預備好的一般,就算不是望穿之眼,我都能看出這家夥是撒謊的。
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咒罵道:“禮曼山你還不老實,難道想試一下我們的VR現場還原技術嗎?”
“我不,我真的不知道啊?”禮曼山口硬道,看她的樣子我隻好和劉雨寧對視一眼,很快周圍的畫麵就改變了,我們把禮曼山局限在一個VR的現場環境中,此刻天鵝公園遊樂場的畫麵再次展現在眼前,不等禮曼山說話我已經打開共體術了。
此刻禮曼山開始恐懼起來,我想她絕對沒有想過我們警方現在的技術都已經可以讓場景還原了,我看到當時珍珍正獨自一個人坐在遊樂場的座位上,吃著爆米花,看著周圍的風景,一會兒之後,禮曼山就來到她的身邊,拿出一個布娃娃在她的麵前說道:“小妹妹你一個人在這裏玩嗎?”
珍珍回答:“對啊,大姐姐你呢?”
“我也是經過這裏的,你一個人那麼無聊,要不姐姐和你一起去玩吧!”
“不了,我媽媽說不能跟陌生人玩的!”
“是麼?可我是你媽媽的朋友啊,她剛才去買雪糕了,我現在帶你過去吧!”
本來珍珍還在猶豫,可是聽到對方是媽媽的朋友,她就點頭答應了,禮曼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我皺起眉頭,這些畫麵監控怎麼沒有拍攝到?
我發現禮曼山對著監控的位置笑了一下,隨後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用再用共體術了。
我直接來到了禮曼山的身邊,用力扯著她的衣服:“混蛋,你是不是在監控那裏做了手腳!”
“我沒有啊,何警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禮曼山不斷地搖頭反駁。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姐姐是不是也是你帶走的!”我用力扯著禮曼山的衣服,我最憎恨就是這種人販子了,當初如果不是他們,我姐姐根本就不會離開我,之後我媽媽經常記掛她,經常生病,我爸爸也因為姐姐的事情工作每況愈下。
發現我的行為太過激動,劉雨寧馬上按住我的手道:“何超明別激動!”
我咬著牙,腦海裏全是姐姐的畫麵,禮曼山不知道,我姐姐和現在失蹤的女孩都是叫珍珍,一提起這個女孩我就想起了我的姐姐!
此刻劉雨寧仿佛也感覺到我內心的痛苦,和想找到姐姐的逼切期待。
禮曼山被我嚇倒了,她不斷搖頭道:“我也不想啊,其實這件事是他們逼迫我的,我隻是沒有辦法,才幫忙的!”
“誰?他們是誰?”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