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既是科長也是職員,不過來找她的人其實不多的。
她每天沒事就打開一些心理學的書籍研究一下,或者玩玩遊戲看看新聞之類。
黃局也沒強製性她要在上班的時間做什麼,但每次我們需要她的時候,她都會給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次我們經過走廊來到警局背後的一個小建築這裏,這個地方就是楊芳芳工作的地方,進去之前我本來想敲門的,但門自動就打開了。
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裏就安裝了自動門,估計我們都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聽到外麵有腳步聲,楊芳芳就說道:“來了?”
我們一走進裏麵,就看到楊芳芳很休閑地玩弄著旁邊的一隻倉鼠,一邊看著一些書籍,旁邊還打開了一包泡芙。
“看你的小日子過得很休閑啊,如果和你換一下就好了!”劉曉晨看到楊芳芳就連忙歎氣道。
“嗬嗬,我平時都有一些事情要忙碌的,都很久沒見了,你們來這裏做什麼?”
看來楊芳芳什麼都不知道的,我拿出宇文永安的照片說:“我們最近在調查一個案子,是關於他的,我們發現他這個人好像遺忘了一些東西一般!”
“怎麼了?”
“我們問他的時候,他似乎沒撒謊,但我總是感覺他有事情沒有說出來!”我回答。
“這樣,應該是選擇性失憶了,隻有人在經曆某種突發情況後才會這樣的,這個時候大腦裏會分泌出一些激素先讓人遺忘它。”
“是麼?那你有辦法恢複宇文永安的記憶嗎?”
“這個你讓他的人先過來吧!”
“好吧!我現在去安排!”
“你剛才說什麼永安啊?不會是那個演員吧,最近拍攝了一部什麼電影的來著!”
“你說對了。”劉曉晨插了一句嘴。
很快我們就帶著宇文永安來到了楊芳芳的麵前,看到他的人後,楊芳芳把他安排在科室裏麵的一個病房裏,說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完成。
她要給宇文永安進行一次催眠,幸虧永安還能接受治療,畢竟他和我也算是有點交情。
治療的過程中,我和劉曉晨各自拿了一些雜誌看了起來,沒想到楊芳芳平時看的不是工作上的雜誌,而是一些娛樂新聞的,怪不得剛才她提起宇文永安的時候會那麼興奮。
她平時應該有空也關注一下這些明星的信息,也不知道楊芳芳要多久才能完成,我們在外麵等著,忽然間好像聽到病房裏傳來了一陣啊啊的慘叫聲!
我們還以為裏麵出現了什麼情況,先站起來進去的,但之前楊芳芳叮囑過讓我們不要打擾她進行治療的。不然會出問題,所以我們又坐下來了。
不是楊芳芳的慘叫,應該不會有事的,不過等了一段時間,我們又聽到她的病裏又傳來陣陣叫喊,內心糾結起來,雖然緊張但我們還是沒有動。
快點完成啊!求求你了!我們都在內心不斷地默念著,終於楊芳芳出來了,她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估計剛才在病房裏,她也被宇文永安折騰的很厲害。
看到我們,她就說:“宇文永安的情況不太好,許多事情都記不住了,剛才我隻是讓他進入初步的催眠狀態,他就連續慘叫了兩聲。而且......”
“而且什麼?”我焦急的問。
“他經曆的事情,絕對不是那死者那麼簡單,估計還有其他別的,但現在我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剛才他很危險如果我慢一點喚醒他的話,估計這輩子他就永遠都沉睡在夢裏了!”
“謝謝你了,楊芳芳,這段時間宇文永安都交給你吧!”
“我會逐漸治療他的,直到他記起來所有的事情。”楊芳芳拍著心口保證道。
劉曉晨說:“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那宇文永安就交給你啦,我們先回去了!”
就這樣宇文永安被安排給楊芳芳了,我們離開心理谘詢科,回到值班室,聽說司訪夢已經定罪了,法院因為故意謀殺罪判處她40年刑罰,她在記者采訪她的時候,說道:“要不是仇恨,我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的!”
“因為仇恨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的丈夫其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差,隻是我一時意氣造成的悲劇,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好像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