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林霖想沒想通,莊年打開車門就走了過來,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拉進車裏。
“你不係安全帶,是想欲拒還迎讓我幫你係?那好,哥哥滿足你。”
莊年的臉突然就貼的很近,嚇得林霖呼吸都忘了。
直到莊年捏了捏林霖小巧精致的鼻尖:“傻瓜,記得呼吸。”
就在林霖急急忙忙按下車窗為麵部降溫的時候,他聽到莊年一聲不大不小的嘀咕:“這麼蠢,以後怎麼接吻?”
林霖又急又氣,偷偷的瞪著莊年,卻在莊年看過來時匆忙收回視線。
莊年又開始了調戲他的路子:“怎麼?想看我就大大方方的看,不收你錢,要是再偷偷摸摸看我被我抓到,抓到一次你給我一百美金。”
“一百?你……”真的不是敲詐嗎?
林霖敢怒不敢言,心裏憋屈的慌,一路上都把頭深深的低著,沒再看莊年一眼。
莊年暗罵一聲,媽的,搞砸了。
小卷毛膽子這麼小,都舍不得欺負了。
解開領口的襯衣扣子,莊年才覺得心沒那麼緊的慌了。
是的沒錯,早在那天抱著瘦瘦小小的林霖去看醫生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懷中軟軟糯糯的小卷毛。
因為冷汗,卷卷的劉海濕噠噠的搭在額上,偶爾帶著幾句哭腔的呻吟,像小貓叫一樣輕輕的撓著他的心窩。
吊兒郎當的使了些計謀,把他留在自己身。
想的都是一些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故事,可他的小卷毛貌似很害怕他呢。
這可怎麼辦?
他們家又捐了一棟圖書館,換來了和林霖的一個班級。
莊年每天黏著林霖,也不願意讓別人和他交流,有美女過來,他怕林霖對美女動心,有男人過來搭話,他怕那些男人對林霖動心。
每天都因為這件事想的頭發掉好多。
直到傅澤建議他,要真是很介意的話,倒不如讓全校都知道,莊年在追林霖。
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會限製林霖的交友,反而鼓勵他參加各種社團。
然後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裏,瘋狂的追求林霖,一開始林霖還被嚇了一跳,直到後來被表白的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嚴格來說,兩個人關係的轉機應該是在那個雨夜。
那夜,林霖去市圖書館還書,沒有趕上末班車,隻能冒著雨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莊年沿著路邊一直細細尋找林霖的身影,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人影時,卻看到兩個黑人持槍搶劫林霖,怒火中燒的他,從車子的隱蔽角落摸出一把麻醉槍,飛快的擊倒了兩個壞人。
救下渾身濕透的林霖後,他本急著回家,讓他換洗衣服,沒想到林霖突然開口:“把他們放在這裏,真是可惜了。”
“什麼意思?”
林霖蹲在地上,把這兩個人的衣服全部扒掉,扔到垃圾桶裏:“總得給他們點教訓,不是嗎?”
“其實沒什麼的,對於他們西方人來說,裸奔的傷害遠遠小於我們。”莊年攬著林霖的肩膀上了車:“哥哥剛剛帥嗎?”
“帥。”
“那你答不答應做我對象?快點兒的大男人,別磨嘰,我問你多少遍你都不回答,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做。”
林霖這次的斬釘截鐵讓莊年詫異:“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想通了,你挺好的,和你在一處,我不虧。”林霖笑著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莊年激動的把他摟在懷裏。
“小卷毛,跟了我,哥哥不會讓你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