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丫鬟呢!
“風雨姑娘快和我換衣服,我們的時間不多!”
是風字營的手筆嗎?
記得她收過迷信,說攝政王明燁昭會親自來接她。
算算日期也是到了。
但是,如果這位丫鬟和她換衣服留下,那也是必死的結局吧!
“你是風字營的?”
“是,王爺命我來換姑娘。”
“其實不必這樣,王爺要的玉佩,你拿走交給他。這樣方便的多!”
如果要一個人死在時承暄的手裏,她願意是她,她想留下。
那女子卻說:“風雨姑娘,奴婢本來就是做死棋的,但姑娘卻不是,不要耽誤時間。如果王爺在一個時辰後見不到姑娘,會有更多人陪葬的!”
安詩語一驚,她非常討厭這種感覺,為什麼又要連累那麼多人的性命。
隻是還沒走出聽雨居,還是被發現,但是許多暗衛就出現了,有幾位真還是安詩語以前見過的。
他們和影衛打鬥起來,互有死傷。
但是誰都不傷害她。
安詩語被人推上了一輛大馬,回過頭,那位護著他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正是那位,給她傳過消息的,聽雨居中的那個花匠!
安詩語在許多人的掩護下,策馬向城外奔去!
飛馳中,她終於忍不住大肆的流下眼淚,隨風碎去!
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步!
到了城門那,城門卻收到消息,緊急要關上。
但明燁昭真的就那麼出現了。
他拿出聖旨,說,他可是肩負著兩國的情誼,這些人是想擔著兩國開戰的罪名嗎?
城門官隻能將城門打開!
明燁昭親手向安詩語伸出手來。
才不到一個月未見她,怎麼就像隔了一個輪回那麼久。
安詩語卻是規規矩矩下馬行了禮。
明燁昭歎了口氣:“也罷,先回去再說。”
說罷與一眾人,策馬向城外狂奔。
果真沒跑出多遠,時承暄就親自帶著兵馬追趕而來!
明燁昭也是早有準備。他也是南梁的攝政王,他的兵馬也在城外駐紮著。
兩隊人馬,就這樣對峙了起來!
“攝政王才來,就要走嗎?”
“本王不過是給你們皇帝送禮的,這送完了,當然該回去了,南梁也有很多事物要處理呢!”
“那攝政王帶走本王的王妃,又是為何!”
“陳玄王此言差矣!”
安詩語卻是聽的驚訝,時承暄已經不稱為世子了,他已經成為陳玄王了嗎,那麼原來的陳玄王,他的父親時鍾勳呢?
“陳玄王爺也是說她麼?”明燁昭看著安詩語。
“她怎麼是您的王妃呢,您的王妃,雖然也是南梁出身,但她可是我們南梁的郡主。不能混為一談!”
安詩語繼續驚訝,她什麼時候又成郡主了!
但她看到時承暄盯著她的焦急和憤怒的眼神,內心也是一陣陣的疼痛!
時承暄也不願意和明燁昭再辯,隻看著安詩語:“王妃,你可是受過冊封,與本王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的,你真的要背叛我嗎?”
安詩語說不出話。
明燁昭大笑一聲:“真是笑話,陳玄王您一定弄錯了,她的我的義妹,我父王的義女,冊封的忘憂郡主,南梁人可都知道!”
“全朱黎也知道,她就是本王的王妃,戴喜喜。”
“可是你問她,名字是叫戴喜喜嗎?”
時承暄知道她不是,卻是直問安詩語:“我再問你一句,你回不回來!”
“我……”
“隻要你回來,一切本王既往不咎!”不管她叫什麼名字。
“我……”可是還能回的去嗎?
明燁昭也是強忍著內心的波動,雖然達到了他要的結果,可是都覺得自己是先前一步錯了,滿盤皆輸。
他惡狠狠在安詩語耳邊說:“父王年邁,腿腳不好,可是等著你呢。”
安詩語眼睛一瞪:“爹爹怎麼了!”
明燁昭一笑,又對時承暄說:“既然陳玄王這樣偏執,我也不好做我妹妹的主,我願意讓她選擇,看她是留下,還是跟本王回去!”
逼迫她好玩是嗎,用親身父親逼她,這叫什麼道理!
可是她看著時承暄的目光,卻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麵對她了,自己還有什麼麵目。
便再次下馬,麵對時承暄的方向,大大的行了一個跪拜禮:“殿下,請贖罪,我不是戴喜喜,我叫安詩語,是南梁老臨陽王的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