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不該搶人家的飯?
……罷了!
謝玉想:君無戲言,下次多給顧承兩碗就是了。
房子裏空空曠曠,冷氣彌漫:“咳咳!”
謝玉覺得有些涼了,於是起身,幾步走過去,拿起那件紅色外袍披上,有些好奇的問:“空調……是何物?”
顧承笑了下,帶著他去了別墅最好的一間客房,對他演示了一下,給他開了26℃。
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這床雖是木頭做的,不過裏麵我全用金條填充,必不會委屈了陛下,您先好好休息,我夜裏得了空,再給您帶些別的。”
別的……
別的是什麼……
謝玉淡淡垂下眼眸,承受著陌生人的善意,可……他無心去看別的,隻想知道他該怎麼回去,該……怎麼見到霍寒?
他躺在金條鋪陳的床上,安靜的盼著——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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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回來的時候,顧承又給他帶了許多衣服,現代的衣服,分開掛在了他的房間外。
謝玉是第二日早起換了換,一身銀白色西裝,藍色領帶,還有一個……皮筋兒?
似乎可以用來紮頭發。
謝玉探索著這間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打開門的一瞬間,銀絲微動,有些懵懂的看向客廳。
竟是看向沙發上,謝祈年將顧承困在身下,咬的顧承脖子上滿是紅印兒。
而上麵的人哼哼唧唧的,似乎仗著自己年齡小,在向顧承撒嬌:“顧叔叔~”
謝祈年咬著顧承的眼鏡,慢慢拉掉,逼的人雙手顫抖,眼角通紅,還不肯罷休:“你給我老祖宗買衣服,不給我買衣服,我會難過的~”
顧承有些為難:“別鬧,明天……明天給你買一件……唔……”
忽然,唇再次被含住,謝祈年拉開他的領帶,慢慢纏住他的手,同時,一隻手撩開他的襯衫:“今天不拍戲吧?寶貝?”
顧承被他摸的方寸大亂,那雙一向溫柔的狐狸眼染了欲。
西裝被勾開,謝祈年在他耳邊撒著嬌,一句一句的“顧叔叔”,侵蝕著他最引以為傲的理智:“別鬧。”
顧承說:“我問了我老師,他問了其他人,據說,這種時空錯亂頂多一周就會修整,你等客人走了再……唔……”
忽然,顧承的手扣緊了沙發,嫣紅的薄唇分開,被謝祈年懶腰抱起,帶回了室內。
砰——
謝玉合上門,耳尖有些紅,那麼厲害,那麼溫柔的人,竟?然?在?下?
不對不對!
謝玉又想:這種時空錯亂一周就會恢複,一周……是多久?
謝玉不明白,但謝祈年帶著顧承進了屋,就一整天也沒出來,他的午飯還是下人(保姆)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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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裏,謝祈年說他難得來一趟,要帶著他去酒吧玩一玩。
酒吧?與酒樓相似嗎?
啊!十五分鍾後,謝玉頭疼的捂著耳朵:這破地兒好吵!
他沒找到謝祈年,擱下手裏的高腳杯就準備往外走。
但剛邁幾步,就發覺,自己眼前多出了一隻手:“美人兒,去哪兒啊,你這姿色我頭一回見,約一晚怎麼樣?我技術很好的。”
謝玉抬起頭,怔怔看向眼前人。
約一晚?什麼意思?
他不大懂,但能聽出語氣中的輕佻,正準備走,便聽,砰——
忽然,那人不知被哪兒飛來的一腳踹遠了好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