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命女本能不信,可她看到林天自然的神情後,不由得沉默。
林天的認知絕不是結丹境,所以……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大乘之物,唾手可得。
蕭命女心中也不由震驚了一下,隻是此物,便可稱得上這次鑒寶大會之最了。
林天又走了幾處,忽然,他在一處長桌內停下。
一時間,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林天的身上。
因為林天站著的,是柳老的麵前,
柳老也打量著眼前的林天,名聲鵲起,仿佛憑空出現的一位妖孽。
結丹殺元嬰,一人阻擋南州三大聖地,九大宗門,可謂是風頭無兩。
“此物,怎麼賣?”
林天望著柳老眼前的一尊小鼎,這小鼎通體黑色,上麵卻有著鏽跡,模糊的看到,小鼎上有幾枚未知的文字。
小鼎前麵,有這小鼎的來曆。
是柳老從白仙族的遺跡中得到的,具體並無妙用,材質莫名,不通靈力。
“此物,無價!”
柳老扶須一笑,淡淡的望著林天,“聽聞你最近名震南州,你與老朽打一個賭,要是你贏了,此物便送你。”
“若是輸了,我也可以將這黑鼎送你,隻是你需要為與魔教交手受傷,甚至隕落的南州修士跪立三年,誠心懺悔,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愣住。
“好!”
忽然,一道叫喝聲響起,正是紅蓮宗的長老。
“柳老大德,我南州修士與魔教搏殺,林天不僅僅助紂為虐,亂殺我宗弟子,還壞了南州大事!”
“三大聖地不追究,九大宗門不追究,唯獨柳老高風亮節,銘記此事,為我南州正道弟子鳴冤!”
這位紅蓮宗的長老激動不已,其他宗門之人也似乎明白了柳老的心意。
林天抬眸看了一眼這柳老,“你倒是好算盤,贏了把這無用的鼎給我,輸了,我便要跪地三年。”
“你想要為南州的修士鳴冤?笑話。”
“你們一口一個魔教,可知道千年前,它叫做大南天教,隻是有些敗類,因為私仇,篡改大南天教的聲譽罷了。”
林天望著柳老,“他人也便算了,你這自詡精通古史之人,也稱其魔教,要為南州鳴冤?”
“你的古史,學到狗肚子裏去了?還是說,想要在這裏,想要賺點名聲,拿我當踏腳石!?”
“就憑你這不成器的東西,也配!?”
柳老本以為,眾人之下,林天便是不悅也會收斂。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林天語若連珠,一連串的話語,讓他的臉直接漲成了青紫色。
柳老怒不可遏,修為的氣息忍不住爆發出來。
忽然,柳老感覺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不知源頭,讓他本能的向後退出了一步,環顧四周。
“怎麼,你想要動手!?”
“正好,我便宰了你這條老狗!”
林天淡淡開口,忽然,林蓉妃出現。
“兩位,這裏是鑒寶大會,還請兩位莫要起沒必要的爭端。”
“此鑒寶大會,隻與鑒寶有關,若是動手的話,還請出城自便。”
林蓉妃含笑著,可她身後,幾位天南宗的長老早已經虎視眈眈。
柳老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林天,他在南州備受尊崇,從未受到過如此屈辱。
更何況,這份屈辱,還是來自一個小輩。
林天淡淡的瞥了一眼林蓉妃,“念在你邀請的份上,我便給他一縷生機,若再敢出言不遜,我要殺之人,你天南宗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