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野,我們手中的資料很少。不過經過調查,我們發現江野的父母也在這裏。”
“所以,你懷疑是江野的父母拿走了幸運骨?”
黑骷髏不置可否,“幸運骨的最大功能就是提高幸運值的屬性。這對於嗜賭成性的人來說無疑是比性命還要重要。”
“名字?”
“江周青....”
啪--
房門聲打斷了沈池的思路。
謝爾剛洗完澡,浴巾裹著下體,水珠順著發絲滴落在胸肌上順勢而下,腹肌,魚線,最後沒入到浴巾裏。
謝爾和沈池恰恰相反,一個是長相單純可欺,實則薄情狠辣,另一個看起來薄情風流,實際上最重情重義。
水珠滴在了眼睛上,刺痛讓謝爾閉上了眼。“你怎麼來了?”
沈池不動聲色的將照片收起,接過謝爾手中的毛巾,順勢將毛巾搭在對方的頭上開始擦了起來。
“今天出去逛了逛,發現很多稀奇的玩意兒。我淘回來了一些尋思著給你玩玩兒。”
謝爾很高,比一米八幾的沈池還要高出半個頭,無奈沈池隻能仰著腦袋。
麵容近在咫尺,謝爾半磕著雙眸,大膽的偷窺了起來。
沈池的皮膚很嫩,輕輕的磕碰就會泛紅留青。謝爾依稀記得每次用這具身體完成任務,回來時必定紫一塊兒青一塊兒的。
那時候沈池還小,也就十五六歲。自己從身體裏醒來看見這副模樣,就開始抹淚朝他哭訴,嚷嚷著要擦藥,嬌氣極了。
那怎麼辦?
寵被。
對於沈池,謝爾就沒有什麼抵抗力。如果非得要一個理由的話,說好聽點,謝爾想要守護這個人,說難聽點,就是想要跟他上床,不要碧蓮。
嘶,,現在想想謝爾真覺得自己有點禽獸,當然,現在也是。
說歸說過,隻是謝爾再怎麼禽獸也隻能在心中淫意。當年沈池被研究所帶走也不過十歲,除了每天麵對冰冷的機器,也就自己能陪陪他。這也導致後來的沈池十分依賴自己。
他明白,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兄長,沈池心目中最依賴的兄長,這份枷鎖斬不斷,也斷不了。
此時的沈池是開心的,即便胳膊有些發酸,他仍舊十分細心溫柔的為眼前人擦拭並且樂此不疲。
“好了。”在第三次沈池微微停頓的時候,謝爾抓住了沈池的手腕。
“你也不嫌累。”
沈池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羞怯,雙眸彎了彎十分開心,“不累,我喜歡這樣。”
聽到這句話,謝爾沒有很多的歡喜,直徑朝著陽台走去,沈池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
打開櫥櫃,謝爾拿出兩隻高腳杯。見人一動不動的,他微微挑眉。
“站在那裏做什麼?過來。”
簡單的一句話,沈池的眼睛瞬間又亮了起來。
陽台是半封閉式,巨大的落地窗將夜景盡收眼底,右側是酒櫃,左側則是一個小型電子暖爐。圓形的擱置在毛毯上,品茶,品酒,看雪花,怎麼說都十分愜意。
不過...
看著杯子裏乳白色的液體,沈池眉心一跳,“你讓我用高腳杯喝奶?”
聽到這句話,謝爾正在蓋奶蓋的手停住,絲毫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發出疑問,“啊?有什麼講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