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得熱鬧,這事倒是對顏玉沒什麼影響。她每天訓練結束就忙著拉周白梅回宿舍,跟陳旭打視頻。。。。
說來好笑。
這段時間陳旭那家小打小鬧的公司步入了正軌,他們幾個合夥人都是本校的學生,所以就順勢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工作室。最近才剛裝修好,又忙著招人。
周末的時候陳旭他們還要外出去談業務。
總之是忙得跟個陀螺似的。
所以兩個人又恢複了靠視頻聊天約會的日子。
陳舒蘭整個人都無語了,在顏玉掛斷電話後忍不住吐槽,“你們兩個也太誇張了吧!這才大一呢,忙到連約會都沒時間?還是同一個學校的呢,就見個麵碰個頭不就走幾步路的事!!”
顏玉好脾氣的回,“陳旭最近公司忙嘛。”
“真忙還是假忙啊?不是,這公司說開就開了,業務說來就來了?他該不會背著你在外麵搞外遇吧??”陳舒蘭此時化身為擔心女兒被渣的老母親,皺緊眉頭一臉沉重。
畢竟大一,在大學裏,也被稱呼為新生,就是一群小菜雞的存在。男生每天不外乎就是上課,打球,玩遊戲。
雖然陳旭那張臉很唬人,但是她聽顏玉說他公司怎麼怎麼滴,還是很天馬行空,總覺得他應該是在唬顏玉。
哪有那麼厲害的人啊!
哪知她那個不爭氣的‘女兒’,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此刻更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整個人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陳舒蘭恨鐵不成鋼,“你就長點心吧!”
在坐在書桌前看書的周白梅突然開口,“是要長點心。”
陳舒蘭振臂歡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哪曾想周白梅跟她說的就不是同一個主角,“何丹彤那個對象,我看他對你不懷好意。”她皺著眉頭,仔細回想,“好幾次,我都看見他看你那眼神了,陰狠又猥瑣。”
顏玉還沒來得及開口,陳舒蘭就迫不及待問,“何丹彤?誰?她對象又怎麼了?”
周白梅簡單的把何丹彤最近高調的事說了下,“我聽到那些女生在說,他家很有錢,而且玩的很花。”周白梅把擔憂都寫在臉上,顏玉長得實在是好,而且看起來很純很好‘欺負’的樣子。
倒是顏玉沒有她想的那麼多,她長得好,高中時就經常被人搭訕,也無非就那樣,“應該沒事吧,反正我都在學校,他最多也就遠遠看著而已。”
在她看來,法治社會,最多也就是像何丹彤以前耍的那些小把戲,她以後多注意就是了。
周白梅沒她那麼樂觀。
那個男人的眼神,看著就很不懷好意,像毒蛇一樣,吐著令人惡心但卻致命的毒液。
人性的惡,無邊無際,是你無法想象得到的。
好在確實如顏玉說的,好幾次排練結束,朱文濱確實也就隻能是遠遠的看著她而已。
一直持續到她們樂團要外出比賽。
比賽是7號的早上,地點在臨市,所以大家在6點下午先坐車去那邊住一晚,養精蓄銳,好在7號以最好的狀態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