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雕像在哪裏?”我問道。
“在家裏放著。怎麼了,辰辰,這雕像有什麼問題嗎?”繼父察覺出了我的著急對我問道。
“不好說,這樣,你把叔的地址給我,我現在回家一趟,”我說道。
繼父知道我回去肯定有事,也沒過多猶豫,把二叔的地址給了我。
“我母親的事麻煩你照看一下。”我轉過頭對柯嘉平說道。
“放心,你母親就是我母親,我們雖然是師徒關係,但也是兄弟,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但是你隻有五天的時間,五天以後,我不敢給你保證。”柯嘉平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
隨後連忙回到了店裏,開上了車直奔老家。
路上我有些著急,所以速度也不知不覺的快了很多。
到了老家後,我第一時間回到了家裏。
家裏很安靜,我看到了在屋子正中央擺放的一個雕像。
雕像通體為金色,整個雕像看起來麵目猙獰,我將真氣運到雙眸間,隨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隻見雕像內往外飄蕩著一股若隱若現的黑氣。
我上前一步,將右手搭在了上麵。
一股陰冷的感覺頓時席卷了我的全身。
事到如今,這件事總算是讓我有了一些眉目。
問題就出現在了這個雕像上,
我查了一下二叔的地址。
距離我大概一百多公裏。
這一下,更加讓我斷定了內心的想法。
距離一百多公裏,並且平常沒聯係,而且還打折給繼父一個古董。
種種怪異之事,讓我不由得懷疑起來了這個二叔。
我將雕像丟在了後座上,按著導航往二叔家開去。
“小夥子,你情緒有些暴躁啊。”手串裏傳來了刺蝟的聲音。
“廢話,你要是我,估計比我還暴躁。”我開著車回答道。
“哈哈,你說的沒錯,不過你要控製一下你的情緒。”刺蝟對我叮囑道。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終於到了目的地。
二叔家住在一個看起來略微高檔的小區,都是獨門獨戶帶院子的。
我給了門口保安兩包上好的香煙,說去裏麵找人,他也沒多問,就把我放了進去……。
進門後,我環繞了一圈內部,隨後微弱的燈光照亮了前方的路,隨後我按照地址到了二叔家的門口。
隻見院子裏燈火通明的,裏麵坐著三四個中年男人,他們此刻桌子上擺著羊肉串跟啤酒,一邊喝著酒一邊不亦樂乎。
一個留著光頭的男子喝了一口啤酒看著麵前一個長發男子笑了笑:“要說還是小張有辦法,輕輕鬆鬆就把那個玩意出手了,你是不知道,那破玩意,都快砸我手裏了,要不是你,估計我就要吃啞巴虧了,這可好,你幫我處理掉了,我還能給你嫂子換個手機去。”
長發男子聽到這裏喝了一口酒:“董哥這不就客氣了啊,咱倆這關係誰跟誰,多少年的交情了,說這麼多幹嘛,大家都是兄弟對不,以後生意上的人,還指望董哥多帶帶我。”
光頭男子點燃了一顆煙哈哈大笑:“放心,以後有我一口肉吃,就不會餓到你,不過啊,老弟,有件事我還是想問問你,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長發男子擺了擺手:“剛說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好客氣的啊,董哥想問什麼就問是了,我絕對知無不答。”
“痛快,我就喜歡跟你這種爽快人打交道,那行,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那個東西你賣給誰了啊?我當時好久都沒出手,很多人不要,你要知道,那玩意可是個假貨,市場價也就幾百塊錢,而且那東西可邪性了,我帶回去三天,你嫂子就發高燒了,第五天,我兒子也發高燒,我去好多醫院都查不出來病因,麼辦法,我就找了個道士看了看,那人說,這東西不幹淨,讓我盡快出手,我一開始本來就打算丟掉,可是我沒想到,不管我把那玩意丟到哪裏,那東西第二天還能出現在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