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蜂皇卻不搭理這兩貨,親密的蹭了蹭林豐的臉頰後便飛到了房頂上,它成為了一個忠實的守護者。
小黑其實也很猛,但這家夥好像有些懶,林豐並不放心把家人的安危交給它。
而黑蜂皇就不同了,它來無影去無蹤,在黑夜裏,它就是此地的主宰,並且毒性奇大,如有不軌之徒闖入,觸之必死。
這一夜,林豐也睡了一個踏實覺,一覺到天明,放下了戒備,掃去了這一路走來沾染的風塵,心中很是愜意。
越是如此,他就越加小心謹慎,生怕有意外發生破壞了自己的美夢。
但事與願違,有些人就是不讓人過好日子,一大早,這處大院的木門便被官府士兵敲開,來人足足有一百多,個個手持刀劍,身披甲胄,來勢洶洶。
林豐擋在了前麵,然後冷聲問道:“諸位來此所謂何事?”
為首一人身材魁梧,劍眉怒目,一臉雜亂的絡腮胡,嘴角上還有一處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很是凶悍。
“我為祈王軍副參將,今日來此是為了糧食,聽聞你前日用大量糧食換了這處院子,可有此事?”
林豐點了點頭:“卻有此事。”
“你可有冠服爵位在身?”這名副參將問道。
林豐搖了搖頭:“無任何冠服爵位,隻是平頭百姓一個。”
副參將又問:“你可是行商之人?可有行商憑證?”
“非也,我不曾行商。”林豐如實回答。
副參將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你一個平台百姓,又不是商賈,為何會攜帶有大批的糧食?說,你們是不是北蠻奸細?”
林豐連忙搖頭:“這位官爺,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本本分分,一家子男女老幼,如何會是敵方細作?”
“把人帶上來。”副參將手一揮,一個人被押了出來,他的臉被揍的鼻青臉腫。
林豐仔細一瞧,這不是王財主嗎?他怎麼變成了這副德性?
副參將抽出腰間大刀,架在了王財主脖子上,冷聲問道:“說,此人是不是北蠻細作。”
王財主渾身一哆嗦,然後拚命點頭:“是,他是細作,我的糧食就是從他那裏得來的,他還有藏大批糧食,來此目的是為了策應敵人攻占良馬莊,以此來得到此地戰馬。”
林豐雙眼微眯,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這些人在做戲,王財主雖然是被揍的鼻青臉腫,但他的身上沒有一絲汙穢,而且,他的頭發還梳理的很整齊,一絲淩亂的痕跡都沒有,被人嚴刑拷打,不應該是如此做派。
林豐冷笑一聲:“大人,您的刀拿反了。”
隨後他又對著身後的家人們說道:“你們都回去,這裏有我處理,師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張三豐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明白!你們都與我走,讓我愛徒來收拾這幫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