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都不見了(1 / 2)

“你家人如今生死未卜,自暴自棄絕非男兒本色,你還是快回去看看他吧!”那小女生一本正經的勸說著,也不管對方是否聽得進去。“這裏是供人休閑玩樂的地方,你不要汙染了環境。”

“你說什麼鬼話呢,腦子有問題是吧……”呂以豪擺擺手抬腿便要走,越過先前的娃娃臉才發現眼前一亮,人來人往的廣場變成了波光粼粼的清澈湖水,才驚覺腳下三步以後便是水光山色風景優美的景秀山公園月湖。

好險!多虧了這個小女生。呂以豪臉一紅,正尷尬得不知道怎麼道歉時就看到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仔細回想著她剛剛說什麼生死未卜,什麼燒死、辦後事……等等!難道是呂以翔?不好!怎麼把這茬兒忘了,大伯得到的意外之財不就是陸家的火係龍玉嗎?!呂以翔之所以異常衰老,很有可能正是因為體內的天火在作怪,如此更有可能會發生自燃現象……

“喂嗷——喂嗷——”一陣陣的警鳴從身後的中心醫院傳過來,轉身抬頭所見的熟悉三十層樓房當中不是正冒著濃濃黑煙嗎?遭了!

一千來米長的回程轉眼就跑回來了,可從中心醫院大門到貴賓療養院諾大的空地上堵著的都是人,一群黑色正裝的警察已經在疏散人群,黃色警戒線早已經拉起。前方唯一的空處那裏則是匆匆忙忙來來往往的消防官兵,紅色的顯眼頭盔到處都是,兩人高的同色泵車和雲梯車占據最中央的位置,此時消防員正配合默契的架起雲梯緩緩伸向空中。

呂以豪站在人群中被推攘了幾下也沒有注意,心思全部用於暗暗數著那棟滾滾冒煙的樓層,十七、十八、十九……是二十一層的,那個靠東南的位置,十有**就是呂以翔的病房了,怎麼辦,怎麼辦……

持續不斷的嘰嘰喳喳議論聲吵得人心神不寧,呂以豪雙眼緊緊的盯著上方,見到忙碌的消防員有條不紊地一點一點將二十一層的濃煙逐漸澆滅,提起了一個多鍾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脖子仰得都酸了也毫不在意,等到盤查好家屬的警察找上自己時再次將心提了起來。

“你是二一五零九號病房呂以翔的家屬嗎?”那是一個擁有感性的聲音的年輕女警,比他略矮半個頭,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清秀的臉頰上滿是沉穩嚴謹,她動作熟練的一邊記錄一邊詢問著。

“是……我是他堂弟……”呂以豪除了死盯著女警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反應,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聽見所有與樓上那個親人的信息,不然自己胸膛裏“咚咚”直響的心跳會蓋過一切的。不行!絕對不可以錯過任何隻言片語!

“你,你跟我來。”女警被他盯著不自然,輕咳一聲轉過身領著呂以豪避開人群走進出事的貴賓療養院。

一樓大廳那裏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寬敞整潔,幾個值班窗口裏站著正常上班的白衣天使,樓梯走道裏來往的病人和家屬都沒有看見了,隻有進進出出的紅色頭盔消防員和黑衣警察。一處較大的休息區裏四套沙發上對坐著兩個小聲討論的中年警察,見到兩人過來時就站了起來。

“報告隊長,病人家屬帶到。”女警在前方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轉身離去,呂以豪就正式見到了兩個負責人。

那個據說是隊長的中年男人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的五官表情非常嚴肅,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另一個身形較為瘦弱,端正的五官慈眉笑眼的讓人感到親切,倒是和那個隊長形成鮮明對比。

“你是呂以翔的家屬?”招呼幾人都坐下後,隊長警察就開始發問。“我是q市刑警大隊的隊長韋元烈,這是副隊長梁運昌。”

“兩位叔叔好,我是呂以豪……他的堂弟。”

花采菱回到二十五樓可謂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按照常規,這棟貴賓療養院已經被黑衣警察全麵封鎖,任何非警務人員隻許出不許進,而她又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未成年就更加在製止的範圍內。前後左右四個大門都被控製住了,她雖從上京特級機構出身,但此次出行是為最高機密,自然不可以暴露。簡略將事情大概報告給蘇少麟後,充分發揮她的武學水平輕鬆躍上三樓,可是本地隱秘的特級行動組居然發現了她,經過一番交涉之後再次啟程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二十五樓的蘇家暗人表示一切正常,重點對象蘇大小姐據說還沒有醒過來,可是當她走進特級加護病房裏時所見的隻有空空如也的大床和散亂的醫用藥管,沒有心思再責罵那些疏忽的暗人,趕緊將事情報告給金主大人先,找人的事情聽從一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