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盛羚這種男人。

“放心,以後我多和你說說話就是了。咱們京都沒那麼老封建,男女生之間說說話沒什麼的,更何況你和那誰還不一樣,你又沒結婚。那誰可清高了~”

“哎呀,羚哥哥,你別這樣說嬌嬌姐姐嘛,她隻是太愛她老公了,沒什麼惡意的。”

盛羚全然不知道的是,一個女生宿舍住四個人,除了阮嬌嬌和薛楠外,第三個舍友就是那個被他拒絕幫忙提行李的黑胖女生,樊笑笑。

樊笑笑人如其名,樂觀正氣。

就算人又黑又胖,也依舊每天樂嗬嗬的,秉持著“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的原則。

可她實在受不了薛楠這裝模作樣的夾子音!

直接走到門口,道:“……薛楠是吧?我在床鋪上看到你的名字了!咱們以後可就是舍友了,要互相體諒!那麼未來舍友,我現在要換衣服,麻煩你把你的男性朋友請走,謝謝!”

樊笑笑雖然看不下去,但是態度也算是很禮貌的了,甚至還用了“請”字。

聯想到大家以後都是舍友,要一起生活五年,她沒把事情做的太絕。

可……薛楠不知怎麼就落了淚,哭得梨花帶雨的,說:“我就是想和羚哥哥說幾句話,感謝他對我的幫助,我沒有惡意的。我,我是農村來的,我不懂你們城裏人的禮節,對不起啊,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樊笑笑:“……”

阮嬌嬌:“……”見識到了,高級綠茶婊。

清純美人兒一落淚,身體還搖搖欲墜地往自己身上倒,這一下子就讓盛羚的男友力爆發到了極點。

他拉著薛楠,將薛楠擋到自己的身後,對樊笑笑說:“跟薛楠道歉!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退學!”

“你……”樊笑笑正要和他爭辯兩句,旁邊一人見狀,好心提醒——

“盛羚的爸爸是副校長,他本人也是學生會的主席,樊笑笑,你還是道歉吧。”

更有人說:“就是啊,而且本來就是你的錯,都把人家薛楠惹哭了!”

“咱們同是京都醫科大學的學生,往後都是醫生,是要治病救人的,可不能搞這些地域歧視,覺得薛楠同學是農村來的,就看不起她!”

“同樣都是高知識分子,你看看人家盛羚學長,就從不厚此薄彼。”

“就是啊,樊笑笑,快道歉!”

“真是醜人多作怪啊,長的又黑又胖不說,還如此得理不饒人!勸你最好快點兒道歉,不然我們以後都不搭理你!”

女生最怕被孤立,那種感覺撓心撓肺,無奈又沒辦法。

但是樊笑笑不在乎這些,她才不會跟薛楠這種戲精道歉呢。

她相信上天,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壞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有一天,薛楠的偽善麵具會被撕開,露出她醜陋的嘴臉!

可樊笑笑的確惹不起盛羚,所以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冷哼一聲扭頭離開了。

盛羚還想說些什麼,被薛楠給攔住了。

女孩懂事地對他說:“羚哥哥,沒事的,不過是女孩子之間幾句口角,犯不著你為了我出頭,我以後離她遠一些就是啦。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讓你為我費心,那樣我覺得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