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拿了罐子的人最後會怎樣?”我繼續問道。
“不會怎樣的,我就是通過那些邪祟在那些人的身上抽取點壽命給我自己續命,就我這點本事,頂多就能抽個三五年的,不會害死人的。
而且你也看到了,這些邪祟弱得很,用過一次之後基本上也就報廢了。”
小老頭越說越憋屈,看著被我毀掉的那些罐子,真真是心在滴血了。
我琢磨著小老頭這東西都被我給毀了,就他現在這體格子,也夠嗆能再去弄一批這樣的小鬼了,之前帶走罐子的人也都已經沒法彌補了,我現在隻能去把剛才那個女人手裏的罐子追回來了。
“害人之事不可為,你好自為之吧。”
我收回架在小老頭脖子上的刀,轉身出了店門,然後跟著柴巴的氣息去追那個女人。
而在我離開之後,那小老頭突然遭受到了嚴重的反噬,一時間還有些不知所措,大量的鮮血從他的五官裏流出,短短幾秒鍾,甚至沒來得及掙紮,小老頭就斷了氣,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滿是不甘和疑惑。
另一邊我找到柴巴和那個女人的時候,發現柴巴已經現身了,正在控製那罐子裏的東西,而那個女人則是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什麼情況!?”
我連忙跑過去,靈氣畫符,將那躁動的罐子封住。
“呼……這個罐子裏的東西突然異變了,吸食了那個女人的精氣,一下子變得躁動起來,而且它好像利用飼養它的精血,把它的主子給榨幹了。”柴巴看我來了,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一愣,完了,要是通過精血榨幹飼主的話,那小老頭多半是下去報道了。
我把小罐子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裏邊的煞氣極重,小罐子已經快要容納不住了。
我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夥胡同鑽進去,天雷之力彙聚雷法陣,直接將那小罐子連帶著裏邊的邪祟轟殺。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種絕對的靈氣威壓之下,竟然還有一縷殘存的氣息逃了出去,直奔那個女人而去!
我一驚,連忙招呼柴巴,“柴巴!煞氣朝那女人去了!給我攔住它!”
“放心!”
柴巴應了一聲,眼疾手快地將那一縷煞氣穩穩攔下,捏在手裏像是抓著一條不斷掙紮的泥鰍,隻可惜還沒等我們兩個仔細研究一下呢,那煞氣就在柴巴的手裏消散掉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它的主子徹底死了,精血耗盡,再加上天雷之力的影響,撐不住了。”
柴巴嫌棄地拍拍手說道。
“算了,沒了就沒了,看看這女人怎麼回事?”
我擺擺手朝著那個女人走過去,這邊這個活著的比死了的重要。
柴巴也跟著過來,手指搭在那個女人的脈搏上,說道:“剛才這女人捧著罐子走到這,就毫無征兆的倒下了,我當時匆匆檢查了一下,但是沒發現什麼,現在看著一切也都正常啊……怎麼就是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