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怕了。
尊嚴,麵子,在活命麵前,算個屁啊?
月姐這才抬起頭,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對我說的話信沒信。
這時候,從外麵走過來一個泥腿子,手裏拎著一個籠子。
我看到那籠子裏竟然是一隻猴子。
不由得麵帶疑惑。
難道這裏還有馬戲表演嗎?
可隨後我就見到了終生難忘的畫麵。
隻見那泥腿子把猴子固定在桌子下麵,剛好腦袋從圓洞漏出來。
然後,我就看到月姐拿過一個金勺子,狠狠地敲在猴子腦袋上。
猴子疼的慘叫著,可月姐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濃。
就這麼敲了足足數十下,那猴子腦殼生生的被敲出來一個洞。
隨後,月姐拿著金勺,伸進猴子腦殼裏。
白色夾雜著鮮血的猴腦,就這麼被挖了出來。
我看著胃裏麵陣陣翻騰。
月姐吃的津津有味。
“這人啊,還不如畜生來的好,畜生不聽話,還能當做美食,可人要是不聽話,就隻能弄死,你說對吧?”
雖然沒抬頭看我,可我知道,他在對我說話。
我嚇得身體都在顫抖著。
“月姐,我,我保證聽話,以後你就是我親姐,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不害怕?怎麼可能?
這可是生吃猴腦啊,而且當著我的麵。
這麼殘忍的手段,我特麼的以前隻在電視上看過。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能做到主管的位置了,這股子狠勁兒,就連男人都不及。
月姐冷笑一聲,擺了擺手。
“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隨後,我就被刀哥帶回了工作區。
“還有兩天時間,你小子要是一單都搞不定,老子親手剁了你。”
把我丟在工位,刀哥惡狠狠地警告。
昨晚,我就聽到孫輝的慘叫了,知道他不是在嚇唬我。
趕緊拿出電話簿,開始打電話。
不管怎麼說,我都必須先把第一個難關過了。
我可不想被他們打電話,勒索我家裏,然後剁我手指頭。
可能是我運氣真不好,半天時間,打了上百個電話,喉嚨都冒煙了,竟然一單都沒成。
不過,倒是有兩個說查過之後再和我聯係。
算是養的豬吧,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砍一刀。
見我的確聽話了,刀哥倒是沒說什麼。
晚飯還是豬食,不過倒是發了一個硬饅頭。
我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管好不好吃,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塞。
“陳兄弟,看到那邊沒有?隻要咱們這個月好好幹,就能和他們一樣吃高等餐了。”
王猛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目光看過去,果然,就在不遠處一桌,幾個人有說有笑,桌子上的飯菜有葷有素,甚至還有冰鎮啤酒。
那待遇,和人家相比,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猛哥,他們是幹嘛的?憑什麼吃香的喝辣的?”
我勉強咽下嘴裏的硬饅頭,不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