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自顧自的坐下,對一旁的胖子擺了擺手。

“既然陳兄弟想看看七位管事,那就抬出來讓陳兄弟看看吧。”

張四海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

此時的態度和剛剛判若兩人。

胖子冷笑一聲,然後走到辦公室一旁的休息室門前,緩緩將門打開。

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隻見,就在那狹小的休息室中,擺放著一個酒缸,一米大小。

就在這酒缸中,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我的熟人!

“孫衝?”

沒錯,此時的孫衝被塞進了酒缸裏。

雙眼被挖了,鮮血從兩個空洞中流淌下來,在臉上留下兩道血線。

鼻子,耳朵都被割掉了,不斷留出鮮血。

頭發剃光,上麵布滿了刀子劃過的傷痕。

張四海依舊笑著,夾起一塊耳朵放進嘴裏。

“陳兄弟,這人吃裏扒外,我隻能家法處置了,知道我是怎麼處置的嗎?”

耳朵在張四海嘴裏嚼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沉著臉,滿臉怒火。

但張四海卻視而不見,依舊笑嗬嗬的說著。

“把雙手,雙腳剁了,盆骨敲碎,從酒缸的釭口塞進去,再往裏倒進烈酒,這樣能讓時刻保持清醒,還能止血殺毒,這種處罰的方法,能讓人活好幾天呢。”

說著,張四海從盤子裏夾起一塊舌頭。

“為了不讓他疼的叫出聲來,我還讓人割了他的舌頭,看看,這舌頭多長啊,難怪他媽的吃裏扒外。”

說著,惡狠狠地將那舌頭咬去一半。

而孫衝似乎聽到了響動,突然張開嘴,一口鮮血從嘴裏淌出來。

我身體都顫抖著。

“張四海,你特麼的什麼意思?給老子下馬威嗎?”

我對張四海怒目而視。

但張四海卻笑道:“陳兄弟,這話哥哥我可就聽不懂了,你可是我請來的客人,我讓手底下的人熱情歡迎你,給足了你麵子。”

旋即,張四海臉上的笑容消散,轉而然這一層陰險。

“不過,陳兄弟似乎對我的招待不領情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胖子猛地從地上抽出一根棍子,大步上前,對著我的身上就砸了下來。

我見他動手,瞬間從腰間抽出短刀,猛地橫在身前。

“砰。”

胖子的力氣很大,至少比我大。

這一棍子,讓我感覺手掌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甚至,就連手臂都跟著麻了。

我緊咬著牙,甩了甩手,仍舊緊緊地我這短刀。

胖子微怔,似乎並沒想到這一下,我竟然能硬扛下來。

殊不知,我這段時間得空了就和黑熊練手。

雖然沒成為高手,但實力比之前也強大不少。

“張四海,你敢動我?告訴你,來你這很多人都知道,劉月也知道,錢老板更是十分清楚,你動了我,他們絕不會放過你。”

我特麼做夢也沒想到,張四海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竟然給我擺了一場鴻門宴。

我本以為抬出錢老板,抬出劉月,會讓張四海忌憚。

可沒想到,聽到我的話之後,張四海非但沒有畏懼,反而大笑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錢老板,劉月?老子會怕他們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陰謀,不怕告訴你,這一次,就連他們父女倆,也得去死。”

張四海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意。

旋即,那幾個管事紛紛起身,將我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