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位難道就是老堂的舊相好?”
“這老小子,眼光不錯嘿~”
看著坐在主位之上的那位女子,如此的容顏嬌媚、身姿豐腴,林肆不禁暗自唏噓。
——怪不得人家叫太奶奶呢,看看這尺寸,簡直就像垂下來的成熟木瓜。
跟綱手都有的一拚了。
“太奶奶?”
看見女子一直呆滯的模樣,在場眾人不禁紛紛疑惑不定。
“咳…沒…沒事……”
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隻見主位上的太奶奶尤麗莎,幹咳一聲,算是掩飾了下自己激動的情緒。
然後,再次深深的看了眼,牛皮信封之上,那幾個刻骨銘心的熟悉字體。
“這位道長…”
尤麗莎緩緩說道:“請問…堂先生,近來可曾安好?”
“還算不錯。”
林肆點點頭,心中疑惑。
看她這幅模樣,似乎跟老堂這家夥之間,有不少故事啊?
這麼漂亮的尤物,居然隻是聽到他的名字方就如此失態…
似乎還對其還頗為念念不忘。
看來這個滿臉油膩的廚子,把妹還真有兩把刷子…
小道長正瞎猜間,隻見那位尤麗莎,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下激動的心情,終是伸出了略有些顫抖的手臂,從尤興手中,輕輕拿起了信封。
拆開信封,抽出信紙,尤麗莎仔細看了看,臉色突然刷的一變。
卻見白色的信紙之上,僅僅隻寫著一行小字。
——機緣已至之日,潛龍入海之時。
“這?!”
尤麗莎雙麵目圓瞪,猛的抬起頭來,目光驚疑不定的看向了不遠處的林肆。
當即蹙了蹙眉頭。
以她的修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小道長,修為並不高深。
如果對方真是那家夥當年所說的機緣。
那以他的修為,是不是太低了點?
就這種水平,恐怕都不需要天雷,隻需一道普通的閃電就完全灰飛煙滅了吧?
更別說去破解那道十二白虎天雷陣。
——還是說,對方隻是單純的來送個信的而已…
真正的機緣,另有其人?
“太奶奶?您沒事吧?信上所言何事?”
見她見信沉默良久,陷入沉思,久久未曾言語,在座眾人不禁紛紛好奇的出聲詢道。
“啊…我…我沒事……”
尤麗莎揉了揉泛紅的眼睛,隨口說了一句,看著林肆正色說道:“請問道長,堂先生除了讓你帶信前來,可還有其它吩咐?”
“噢,他還說您心神不寧,情緒焦慮,身體不適,或是可能是遇了邪祟……”
林肆出言問道:“太奶奶,如果果真如此的話,貧道倒是可以替你燒點符紙,做點法事,鑲福去災。”
“多謝道長好意。”
尤麗莎搖了搖頭,緩緩說道:“老身還算康泰,就不麻煩道長了。”
“如此便好。”
林肆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反正老堂也隻是叫自己跑上一趟,能夠平安無事的完成這趟差事,再好不過。
“既然如此,信也送到,貧道就不多加叨擾了。”
念及此處,林肆雙手一揖,便是告辭。
“也好。”
心中同樣擔心著小阿九下落的尤麗莎沉吟片刻,點頭說道:“道長,多謝你今日前來送信,按照禮數,我們本該款待一二…可隻不過——”
說到位,隻見她話鋒娓娓道:“本村自古有嚴厲族規,不可留宿外人於村中,眼看天色已晚,也隻能委屈道長受累了…”
“這個不打緊,諸位,貧道告辭。”
林肆微微一笑,禮貌而退。
“道長且慢,本村地形繁雜,天色黑暗唯恐道長迷途,我看這樣吧——”
說著,隻見尤麗莎轉頭看著那位馬臉村民說道:“尤興,去替我送送這位林道長。”
“遵命。”
尤興拱了拱手,繼而朝著林肆心中說道:“道長請吧。”
“好的,尤兄辛苦~”
……
“太奶奶!”
看了眼林肆遠去的身影,一直忍著不吱聲的胡子老二,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大大咧咧的出口問道:“這道士送來的這封信上,到底說了什麼?”
聞言,在座眾人,不禁紛紛看向了主座之上的尤麗莎,眼中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