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串串紅豔豔的,晶晶亮的糖葫蘆似乎在引誘我過去。我顧不的自己的淑女形象——不對!我是男扮女裝啊!——繼續以狂野的快速地向它們奔去。就在我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啪”的一聲什麼東西碎了。
“媽的!走路不長眼啊!”隻聽見一粗魯的聲音在破口大罵。不管我的事,哈哈,冰糖葫蘆我來啦!
“那個穿白衣的小子給我停下!說你呢!還敢跑啊!”那個殺豬般的聲音嚷嚷道。
這國家原來還是有這麼討厭的人啊,吵吵嚷嚷的!
冰糖葫蘆!口水!
奇怪怎麼跑了這麼久還沒到啊!暈,誰抓我的衣服啊!
“誒!幹什麼啊!”我回頭隻見一個長相凶惡的男子惡狠狠地瞪著我,他的爪子還抓著我的衣領,就像老鷹抓小雞般。我奮力地甩著胳膊,沒想到頭上的帽子不經意間掉了下來,烏黑的秀發就如瀑布般泄了下來。
“老鷹”的眼神瞬間就平緩下來,把我放了下來,隨即便是色迷迷地盯著我道:“誒!是個妞啊。長的不錯嘛!請問姑娘芳名啊?”說著就要來摸我的臉。“你幹什麼啊?”我一把打開那隻淫手。
“幹什麼?你打破了我的陶瓷!那可是老子剛買的古董。你說我要幹什麼啊。”“老鷹”鬆開了魔爪。此刻旁邊的百姓都圍了上來。
啊?我打碎了他的陶瓷啊!可能是剛才太興奮了,沒注意。真是太糟糕了,才上街就惹禍了。
“那個。對不起啊!剛才我沒注意。很抱歉,對不起啊!”我連連鞠躬。
“哦?道個歉就想了事啊!我這個花瓶可是我花了1000兩買的耶。”
什麼?1000兩,根本就是敲詐啊!
“那個破花瓶怎麼可能值1000兩啊!”本來就膽小的我做了虧心事,底氣更不足了。
“看來你是不想賠咯!”挑逗的眼神。
“我就是想賠我也賠不起啊。”我沒錢你能拿我怎麼樣!
“沒錢?”那個色狼摸著他的八字須,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看你還有幾分姿色,老子就委屈點,你隻要跟了我,這事我就不計較了。”
說著那色狼就硬要拉著我走。
“啊!放開我……放開我啊……變態!”我奮力地要掙脫他,可是我的力氣怎麼可能敵的過一個壯漢。我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大哥!快來就救我啊!嗚嗚!我再也不溜出去了。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會被這個色狼拖走的時候。就聽見“嗖”的兩聲,緊接著色狼就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手腕上的魔爪也鬆開了。就看見色狼直揉那雙紅的幾乎就要出血的手。
“哪個混蛋暗算老子?給我出來。”色狼的臉漲的又紫又紅。
“我!”從上方傳來一聲有勁的男聲。眾人都往屋頂看去。是一個白衣的少年,清風伴著他的衣袂飛揚,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卻給人一種很清秀的感覺。好帥啊。讓我想起那酷酷的犬夜叉。
“有種你給我下來,我們單挑!”
“和我單挑,你還沒資格!”少年又是“嗖、嗖”地分別擊中了色狼的四肢,痛的色狼隻哇哇叫:“你!你!你小子給我記住。”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少年“嗖”地從屋頂上飛下來。人們也便無趣的散了。等他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驚呆了。他!他!
“阿傑!”我喜出望外,猛地撲上他,眼淚早已奪眶而出,“阿傑!沒想道我還可以見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們啊?嗚……”
“姑娘!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少年驚恐地推開我。
“阿傑!我是姐姐啊!”我停止自己“瘋狂”的舉動,詫異地忘著他,他怎麼可以忘記自己的姐姐呢?
“姑娘,你認錯人了。我不叫阿傑,我叫‘白晁’。況且我是孤兒,沒有兄弟姐妹。”
這幾句話猶如一波冷水徹底澆滅了我,是啊!怎麼可能會是弟弟呢?我現在在古代,又怎麼能見到他呢?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穀底。不過他真的很像弟弟,白白淨淨的,五官清秀,尤其的他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簡直和弟弟的一模一樣。就是比弟弟多了一份剛毅,更顯成熟些。
“姑娘,你沒事吧?”大概是我看得太過入神了,少年推了推我。
“啊?啊?”我一下子緩過神來,“哦,我沒事!剛才多謝恩公出手相救。”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後會有期。”少年抱拳,欲離去。
“恩公,等等!”我追上。